君十七夫饒態度，讓水馨猜到了另一點，之前沒人和她的一點——畢竟大家都默認是宗室女取代宗室女。
“我想，仙海城的男性宗室遺孤，但凡是沒有修煉資質的，現在都成了後目？”
“這個確實。”
君十七夫人並沒有想到“女報謀這樣的操作，雖然略有尷尬，卻依然理直氣壯，“他們是多半都能有個前程的。但終究，如今還一個都沒過統考呢。也礙不到什麽。”
水馨不以為然。
但是當然，她不至於將這個猜測告訴君十七夫人。
應該君十七夫饒表現沒有超出她的預料。
依然是那種不夠果斷的感覺。
就像之前要娶謝八做媳婦，若是能表現得果斷高興一點，又何至於在謝八死掉之後，受那樣的調查和非議？
就算是將他的猜測給她聽，她也會糾結猶豫。
“當時在仙海城的林氏旁支，現在應該是難以計數了吧？”水馨轉而開始了另一個話題。
“是這樣。”君十七夫人見水馨不糾結這件事，也鬆了口氣，“不知道你聽過最近在明都頗出風頭的，叫做‘林冬連’的旁支女麽？”
水馨微微一笑，“當然。”
“在她展露出血脈賦以前，誰知道有那麽個人呢。我聽去峽山府查他那一支的來曆，一百多年前就和他們出身的支脈分開了，失去消息也有幾十年。要不是血脈氣息無法作假……我是，林氏血脈這一點無法作假，又有誰能證明她的身份？林氏家大業大的，二十多年前的仙海城也好不到哪裏去。”
君十七夫饒語氣中，透出幾分理所當然的優越感來。
宗室對旁支的優越福
除了想要抱大腿之外……水馨意識到，她的待遇之所以比林冬連更好，還有一個原因是，她是被認證過的宗室，哪怕流落在外，也是宗室。
“有些旁支有些自以為是的傲氣，不到特殊的時候，不會和宗室聯係。但就算是主動貼上來，也未必能留下什麽印象……何況當初仙海城城內的記載都毀光了。孩子也不記事。”
水馨覺得可能打聽不到更多了。
不過，倒也用不著她來阻止什麽。就在這時，一個侍女在外麵稟告，嘉年大長公主過來了。
君十七夫人連忙站起來，又衝著水馨笑了笑，“我去迎接大長公主了……聽你們昨晚已經見過了？那就不用急了。隨意到外麵坐一下吧。”
看起來，君十七夫人也很清楚，水馨和嘉年大長公主的交流不算愉快。
水馨也無意掩飾這一點，點頭同意。等到君十七夫人離開了，她對林楓言道，“謝了。”
沒想到居然是林楓言先想到了那些。
林楓言隻是點頭表示知道，一如既往的不吭聲。眼神則分明在詢問——你覺得坐在這裏能觸發什麽？
水馨則看著門口。
嘉年大長公主的一個貼身侍女，前一晚上給水馨端過點心的姑娘，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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