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軒發現了流幕天的不對勁,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也沒有著急將他的事情全部揭穿。
齊銘姍姍來遲,他故意給陳少軒製造機會,現在過來隻是收著成果。
流幕天看到了齊銘,心裏是一驚,漠北部的齊銘將軍,戰功赫赫,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沒想到流淩竟然依舊和這樣的人保持著聯係。
流幕天不由開始忌憚著流淩,沒想到流淩這個人背地裏竟然做出了那麽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齊將軍,你怎麽來了?”
“我過來當然是審問你為什麽弑父難道親情在你的眼裏那麽的一文不值?還不如你的地位重要?”
齊銘是個粗人,沒有那麽細致的性格,更不可能因為一句話繞那麽多的圈子,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流幕天驚慌地看著齊銘,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回過神來才用笑容掩飾住臉上的 驚慌。
“齊將軍說的是什麽話,我怎麽有些聽不明白?”
“三皇子,你弑父的所有證據已經在太子殿下的手裏,今天我們過來隻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無論你承不承認,你依舊會為了你做過的事情而付出代價的。”
齊銘一口氣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他今天過來不過是為了配合陳少軒走個過場而已。
流幕天的臉色明顯變得很難看,他心虛地看著麵前的二人,他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早有準備。
難道真像他們說的那樣?
流幕天的心裏有些不安。
“我聽不懂那麽到底在說什麽,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無論你們找來多少人。”
流幕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當真是讓人頭疼。
陳少軒似乎已經發覺他會如此的嘴硬,拍了拍手,立刻有人將玉兒押了過來。
玉兒的身上被繩子困住,身後兩個人推著她走到了牢獄前,流幕天忘記了狡辯,他之前害怕玉兒被抓住說出他的秘密,特意讓人殺她滅口,為什麽現在她還沒有死?
流幕天緊張的流下了虛汗,一時間忘記了擦汗的動作,眼睜睜的看著玉兒的麵目在眼前越來越清晰。
“玉兒,你沒死?”
“三皇子是想著我死,還是覺得我沒有死讓你失望了?”
玉兒冷冷的、開口,她一直在流幕天的身邊盡力的做好每一次任務,卻沒有想到,最後想要要她性命的人,一直是她追隨的主子。
玉兒不怕在執行任務中失去生命,但她更不想像個傻子一樣被耍的團團轉,最後死的時候還不知道是被誰給害死的。
流幕天的做法當真是寒了她的心。
“玉兒,你是怎麽跟本皇子說話的?”
流幕天人雖然被關在牢裏,但是卻沒有刹住他的威嚴,麵對著自己培養起來的奴才,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過。
更是不允許有人妄想忘記自己地身後,企圖爬到他的頭上。
“三皇子,自打你想讓我死的那一刻起,我已經不是你的下屬,以前的我很傻很天真,總覺得隻要我付出了真心,你也一定會真心地對我,可是沒有想到,我的真心卻換來了你的背叛,真是可笑至極。”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容不下你,你怎麽還有臉來到我的麵前,不怕我現在殺了你嗎?”
流幕天惱羞成怒,一雙如血一般的眸子緊緊盯著玉兒,如果沒有麵前的阻礙,他早已經衝出去將玉兒的腦袋從脖子上擰了下來。
流幕天的本質暴露太快,玉兒看著昔日的主人那一雙猩紅色的眸子,心裏最後一抹希望也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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