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夢愣了一下：“誒？怎麽會突然這樣，你之前有過這樣的情況嗎？”
“之前，也有，這種難受的感覺讓我特別暴躁，很想破壞什麽，看誰都充滿敵意。”
楚留夢握住艾麗的手，法力在她的經脈間遊走，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身體應該算是正常的。
“……在英國的時候，看過心理醫生沒有？”沉默了一會，楚留夢開口道。
艾麗低下頭，雙手抓著床單，越攥越緊：“我知道我不正常，但是在英國的時候我不想被他們瞧不起。雖然我知道他們一開始就瞧不起我，他們認為我是出身低賤的妓女，在底下妓院裏長大身上然帶著病毒……”
“他們也高貴不到哪裏去，才興起不到一千年的暴發戶而已，你以後要不要嫁進楚家，我們可是兩千多年前就存在的楚國的貴族。起來，你知不知道中國有以身相……”
“謝謝你呢，不過我暫時沒有嫁人的想法。”艾麗臉上緩和下來，苦笑著搖了搖頭，“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這一輩子可能都沒有辦法結婚了。”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你在英國沒有找醫生，那在建業呢？”
“我在建業找過幾個，跟他們了我時候的事情，但是他們一部分人不太相信，認為我有臆想症。還有一些人相信我，但是比起我本身的心理狀況，他們似乎對英國妓院和貴族生活更感興趣。”
“那麽你之前是怎麽解決的？”
艾麗的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發泄在自己的身上啊，感覺隻有這樣，才能讓我的腦子冷靜下來……”
楚留夢愣了一下，他現在知道了艾麗之前為什麽要自殘，因為不自殘的話她就要去傷害別人，所以把怒氣撒在自己的身上。
“那你為什麽現在不那樣做呢？因為我嗎？”楚留夢把一個被撕扯稀爛的熊從垃圾桶裏撿了起來，那是之前她們出去逛街的時候買的。楚留夢在它身上輕輕地拍了拍，把它恢複成原狀。
“因為留夢你不喜歡，你既然不喜歡，那我就不去做了。”艾麗從後麵抱住楚留夢，輕聲道，“我現在隻有你了。”
“我不應該是你生命的全部，這樣對你不是好事。”
“那些心理醫生，讓我最好交個男朋友，這樣生活或許就能陽光點。”
“盡是好聽的廢話。”
艾麗不喜歡男人，楚林霜不待見男人隻是因為覺得他們都很好色，而艾麗卻是厭惡和惡心。隻是她平時隱藏的極好，而這些年心態也趨於成熟，不會赤裸裸表露出來。
而且艾麗雖然欲望很強，但是對性本身卻很反感，身體會本能的排斥，就算自我發電完，都會劇烈的嘔吐，更別是和旁人有什麽親密的關係。
“那，我們來接吻吧。”楚留夢看著艾麗，眼神純淨如水，平靜地道，他知道自己對於艾麗來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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