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油然而生的責任從心底蔓延開……
顧許揉揉自家妹妹的發絲,任由對方好奇的撫上自己圓鼓鼓的肚子。
家中這幾年再也沒添過丁,這小妹便成了家中最小的。
……
京兒在府中呆了幾日,非要和顧許定個約定才肯走。
“他們說兄長成了主夫,就不能和在府中那樣常常見麵,免得有叨擾之嫌,最是忌諱。”顧語京倒不會說這些有深度的話,隻不過念及兄長的時候,耳邊常有人這般提點著。
“所以兄長一定要答應京兒,等小侄女小侄子生出來了,一定要常回府,帶著小侄女們過來。”
在她的想法裏,既然自己不能來這裏,那兄長多來看看自己總是可以的。
等兄長肚子裏的寶寶生下來,兄長就可以不用挺著肚子安安分分的備胎,想到哪都可以,不用怕磕著寶寶。
“京兒會很想你的,你要是不答應,京兒就不走了。”她說這話時,拽著顧許的腿不放。微微撒潑的樣子讓顧許有些無奈。
虞子軒笑著道:“京兒想來便來,這兒隨時歡迎你。”
顧語京的眼神一亮。
禮部侍郎見顧語京還未過來,眼睛就往大門裏探去。瞧著顧語京兩隻手扒拉著顧許的腿不放,皺眉大步過來拎起顧語京的領子。
厲聲道:“你顧許哥哥還有孕在身,你扒拉著他的腿不放幹嘛。”
流鳳國對待孕夫的態度總是這般的嚴謹和小心,仿佛一不留神肚子裏的孩子就會消失一般。
孕夫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男醫千般囑咐最好窩房休息。
中間的時段裏,操勞的也多是腦力活,出去對賬簿的時候,也有專人細心照料。
顧許覺得身邊人都將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若是一不留神要打滑,身邊人估計會立馬扶好自己。
流鳳國這般注重子嗣,確實是以前的事情太傷了。
幾夜之間幼子幼女消亡殆盡,整個國度死氣沉沉,悲傷環繞在每一個民眾之間。
尤其是男子承襲懷胎之事以後,更顯艱難。最開始的時候,男子心懷誌向,即使力氣減弱,也在田野間揮灑勤勞汗水。
至於懷胎之事,是當今帝王祭祀感化上天,連陛下都懷上孩子,他們懷上去也就沒心理障礙了。
男人們接受的極快,妻離子散的事還不夠讓人麻木麽,家中人口驟降,女人們突然力氣變大又懷不上子嗣,這個重任也就隻能自己承擔了啊。
女人怎麽生的孩子,男人雖比女人少上那塊地方,但是既承天恩,肯定也有法子將孩子生出來。
男人不願產婆見自己的**地方,雖然接受生孩子,但是隻要一想到這地方被女人瞧見了,也打心底的不舒服。
漸漸,男性產婆便受到歡迎,進而催生出男醫這個職業來。
男性懷胎不易,官僚階級流產的倒不多,但是鄉野村夫因為勞作,時不時就血濕下袍。
後來便推出一條命令,凡有孕男子,不得過多勞累。
顧許得知這段曆史的時候,隻能默默感歎這怎麽活還得看老天,這老天覺得該男人們感受下懷胎十月的不易時,給你弄個天災**的,當人隻剩這麽多,男人接受起懷孕是何等的容易。
隻是看護孕夫太小心翼翼,沒懷孕倒無妨,懷孕以後,就指望著你天天休憩著。
追溯起來,顧許覺得這是因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