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主座上氣鼓鼓地一坐,再看四周所有人,都隻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等不到回音的廖太監一直和修麟在大眼瞪眼,瞪了半他也不知道該什麽,再看謝平懋,卻見他專心致誌地聽著那兩人無意義的對話。
終於等柳照影歇口氣不打算理會某人了,他隻好自己問她:“不知這位公子是……”
柳照影早已不記得曾經在宮裏時是否有見過這位廖太監了,但她清楚這些太監是不能得罪的,當即便撇開頭不看那莫名其妙生悶氣的孟國舅,恭敬地朝廖太監行了個禮:
“在下柳照,是國舅爺的下屬,見過廖公公了。”
廖太監自然不信她隻是孟眠春的下屬,哪有下屬和主子這麽沒大沒的?
他也微笑回到:“柳兄弟真是客氣了。”
謝平懋多了一句:“起來,柳照算是國舅爺的門客吧。”
她已不是廝奴仆身份,這樣來也合適。
謝平懋是自然而然地想在廖太監麵前抬高一下柳照影的身份,可他沒想到卻是換來了孟眠春的冷聲插嘴:“我承認過嗎?全京城都的人知道我從來不養什麽門客幕僚師爺的,難不成到了金陵就得壞我自己的規矩?”
這一句否定就讓柳照影的身份陷入了尷尬。
那邊修麟在他們話的空檔就帶著阿拴偷偷去了牆邊的長榻上坐著,他們知道這場麵不適合他們兩個孩子坐過去。
隻是修麟想不明白,也很不忿:“他怎麽突然對師父生那麽大氣?”
作為徒弟,他當然是要護著師父的,要不是有外人在,換了在孟家的話他早就去和孟眠春理論一番了。
阿拴則是沉眉思索了一下,語重心長地道:“修麟哥,你有沒有聽過‘飛醋’?”
他和修麟玩得好,短短幾就直接兄弟相稱了。
修麟訝然:“飛醋?”
吃飛醋,不就是這樣,甲因為乙接近了丙,就開始莫名向這個甲發難,而不是丙,這就是飛醋。
修麟很不理解這種情緒,但是卻見過,多發生在女人身上,以前父親的妾通房就都很喜歡吃飛醋。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孟眠春一眼,評價道:“你這麽一倒確實蠻像的,國舅爺希望師父隻理他一個人。”
而當事人柳照影麵對孟眠春這樣故意的甩臉子,卻是臉色平靜,她不想和孟眠春一樣無聊。
反正這現在場麵自己也不適合再待下去了,她便提出要先離開。
“不準走。”孟眠春依舊不依不饒地道:“倒茶。”
把她像下仆似地使喚。
柳照影深呼吸一口氣,重新用幹淨的杯子替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麵前。
“少爺,請用吧。”
孟眠春看她一副隱忍的表情,心裏的不痛快就更深了,端起來喝了一口,他又找茬:“太亮涼了,不知道重新叫熱的來嗎?”
柳照影單手端起桌上的茶壺,淡淡道:“我拿下去換。”
她親自做,看他還能什麽。
他想讓她做二,她是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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