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氣啊,他家少爺就這麽嘴對嘴地對著一個男人???
身先士卒至此啊。
雙祿也想跟著柳照影兩眼一翻,昏倒在地算完。
孟眠春將柳照影放平,捏著她兩腮繼續吹氣,一邊用冷水繼續擦拭她的臉,如此來回往複,不厭其煩,而雙祿和張秀才也隻能瞪著眼睛,來回看著堂堂孟國舅來回不斷地重複親一個男人。
孟眠春甚至來不及思索這嘴唇為何會如此輕軟,此時此刻,他心中沒有半分不正的心思,他滿心隻有一個念頭:柳照不能死,他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清!
他的手不注意地拂過她的胸前,略微頓了頓,但救人要緊,他顧不得多想,要扯開她的衣襟。
張秀才對雙祿道:“我們散開些!”
孟眠春扯開了她的外衣,正待繼續,懷裏的人終於動了動,一聲嗆咳,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柳照影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沒想到,竟還能有再次睜眼的機會。
這一次,她是又死了成了別人嗎?
眼裏突然撞進這麽一個像是從煤灰裏爬出來的人。
“孟……”
出口的聲音幹涸沙啞,便如老嫗。
孟眠春心頭大石落地,話音裏竟似帶了些顫抖。
“你被煙火熏了嗓子,此時不能話。無妨,過幾日就會好的。”
這個傻子……
柳照影心道,他知不知道他現在聲音有多難聽,樣子有多醜?
還來勸她。
她垂眼,見到他尚且留在自己衣襟處的手,視線一滯。
他發現了吧?
算了……
撿回一條命的柳照影又怎會在乎這樣的事,發現就發現吧,從被謝平懋發現女兒身的那一刻起,這偽裝便讓她時時刻刻覺得緊張負累,再不是什麽保護了。
孟眠春見她沮喪,馬上又道:“大夫馬上就來,雙祿!”
無故又要挨罵的雙祿馬上道:“少爺,我再去催!”
孟眠春再次將柳照影抱起,柳照影想歎氣,與此同時一顆心卻也是微微發酸。
她抬手圍住了孟眠春的肩頸,側頭便靠了上去,沒有半點不虞和不順從。
孟眠春隻頓了頓,沒做他想,隻道這子死裏逃生,怕是被嚇破了膽。
張秀才在後麵看得顫抖。
這這這原來你們果然是那種關係啊!
一個老大夫急匆匆地被請了過來,孟眠春對這樣的事後諸葛沒什麽好臉色,一麵抱著柳照影,一麵對雙祿:“去街上隨意賃輛馬車,去請金陵最有名的那位老太醫過府……”
殺雞要用這樣的牛刀?
旁邊那位大夫頗為尷尬,人都已經救回來清醒了,就是配兩劑藥養養便可,不用這麽興師動眾吧?
柳照影皺眉,揪住了孟眠春的袖子,想叫他不要如此,卻聽他道:
“別怕,太醫給你治,一定比這些庸醫好上百倍。”
“……”
她不是這個意思。
“我這就帶你回去,府裏的藥材,人參雪蓮熊膽虎骨隨便用!”
好財大氣粗啊,可她更沒有那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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