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難以啟齒的？有話直，難道上那些虛偽的神仙侵犯你了？”孫飛皺了皺眉頭。
“雪娥暫時不想提這件事，請恩公諒解。”
孫飛眨了眨眼，隨即撇著嘴：“沒關係，不想提就算了。還有，不用叫我恩公，幫你隻是適逢其會。”
“那雪娥該怎麽稱呼？”
“隨便你，隻要別叫恩公就行了，我聽著不順耳。”
完，孫飛扭頭看了一眼四周，搖頭笑道：“你居然把這破房子打掃的這麽幹淨，也真是難為你……”
剛到這，突然眼神一凝，看著陽台上掛滿的衣服愣住了。
外衣外褲，內衣內褲，全都給洗幹淨了。
孫飛有些尷尬，幹咳了兩聲：“呃，以後那些東西就不用洗了。讓庭的雪仙子洗衣服，這感覺有點離譜。”
“雪娥已經不是四季仙子了。”雪娥輕柔笑道。
“那也不能讓你來洗……算了，先不這事。我問你，你怎麽會恢複的這麽快？”孫飛趕緊轉移話題。
“多虧哥哥的那道聚靈法陣。”雪娥指了指畫卷上的符陣。
“那道聚靈法陣沒這麽強大的力量吧？你都恢複到高虛境界了？”
“是，其實我的力量，是完整的封印在‘伏妖靈書卷’中的。所以隻要一點點破開卷軸的封印，我的力量就能徹底恢複。”
孫飛心中一驚，扭頭看向卷軸：“這東西是‘四象書’裏的‘伏妖靈書卷’？”
“正是，哥哥見識廣博，真的很厲害。”
“原來封印你的人，是東華帝君。”
雪娥眨了眨眼，沒再話。
但是從她臉上微妙的表情變化就知道，孫飛對了。
“居然用這麽厲害的法寶封印你，真讓人有些意外。”孫飛臉上浮現出古怪笑意，回頭仔細看了雪娥幾眼。
“哥哥的身份，其實雪娥也猜到了幾分。”
“哦？”孫飛眼神一閃，緩緩轉過身來。
“這三界裏，除了佛祖在人間遺留的血眼浮屠傳人之外，唯一一個非佛門弟子並且擁有浮屠之眼的生靈，恐怕就隻有數千年前，跟齊大聖戰鬥過的六耳獼猴了。”
“你認得浮屠之眼？”
“聽哪吒起過。”
“哪吒？”孫飛頓時一愣。
“他是你的崇拜者。”雪娥輕輕一笑，足令地色變。
孫飛不自覺的移開目光，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那子怎麽會知道血眼浮屠的秘密？難道是如來透漏的？”
“哥哥承認自己是六耳獼猴了？”雪娥美眸泛起一陣奇異的彩色流光。
“承認了又如何？你知不知道，我不會允許任何生靈知道我的身份？”孫飛扭頭瞄了雪娥一眼，語氣中透著一股殺氣。
“哥哥不用擔心雪娥，因為雪娥的命，原本已經跟你維係在一起了。”
“什麽意思？”
雪娥伸出一根纖纖手指，指尖迅速凝起一道白色的雪線。
那道雪線不斷延伸，一直延伸到孫飛的胸前，從他體內同樣蔓延出一道雪線，兩者飛快的連在一起。
孫飛愕然愣道：“這是什麽？”
“雪娥的元神靈魄。那一日，哥哥服食靈丹有些魯莽了，導致金烏之火焚燒元神。雪娥一時情急，就將一絲元神靈魄渡進了哥哥的元神裏。所以，雪娥的性命，其實早就捏在哥哥的手裏了。”
聽完的她的話，孫飛頓時呆住了。
這隻雪妖，居然做了這麽大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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