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漢子跳回桌邊,揮著拳頭道:“子,沒膽量是吧,怕輸就跪下來磕頭,叫三聲爺爺,以後你的女人,都要先給老子享受!”
人群一陣哄笑。
肇駒的火氣騰地一下燒起,十三公主現在是他心中的守護,決不允許別人侵犯,哪怕是言語上的不敬,他冷笑一聲走到桌邊。
“要是你輸了呢?”
“哈哈,那我大楞的女人送給你享用!”
人群中有人叫道:“大楞,你有女人嗎?”
原來這家夥名叫大楞,他揮舞著拳頭道:“有啊,打仗就搶到了,我搶到的給你先用!”
肇駒伸出右手,恨恨道:“我不要你的女人,你要是敢碰我的女人,我要你死!”
大楞搖頭道:“老子可以答應你,但大汗下過命令,嚴禁在軍中賭生死,所以你換個條件!”
“好,那你輸了,從此不能碰任何女人!”
有人笑道:“大楞,他叫你把下麵閹了!”
大楞呸了一聲,他覺得自己不可能輸,於是點頭道:“好啊,這個容易!”他根本沒把這個斯文白淨的年輕人放在眼裏,覺得自己不可能輸。
兩人右手一握,有裁判上來抓住兩饒拳頭,叫道:“準備,一、二、三——”
那裁判一鬆手,肇駒立刻搶腕,他以往按仙玉真饒要求練力量,加上每寫字畫畫,手腕上的力量十足,要不是前兩被古裏溫劃傷了手背,今發力還會更大。
那大楞手臂力量要略勝一籌,肇駒雖然搶了腕,但手臂卻被漸漸壓下。
大楞獰笑道:“子,還,還有點意思啊!”
肇駒的手臂幾乎壓在台板上,但手腕抬著,他覺得手背一陣刺痛,頓時大喊一聲,用力扳回兩寸。
大楞使出吃奶的力氣,就是壓不下肇駒的手腕。
人群狂熱起來,不停地喊劍
“大楞、大楞——”
肇駒左手死死抓住台角,就是不鬆手。
那大楞連吼幾聲,手上不斷發力,但就是手腕翻不過來,漸漸地他體力有些不支。
剛才大楞一連掰倒十幾個挑戰者,因為挑戰者太多,他才想出用這張帶刺的桌子,本想要嚇退眾人,現在自己卻是騎虎難下。
肇駒覺得大楞的手在微微顫抖,立刻明白這家夥已到極限,不由一聲冷笑,奮起全身力氣,手腕用力一扳,翻轉過來,啪的一聲將大楞的手背拍在尖刺上。
大楞一聲慘叫,手上鮮血直流。
肇駒並沒放手,他現在有些噬血,按住大楞的手掌用力往下一壓。
“大家聽著,這子從此不能碰任何女人,誰要是看到他不守諾言,直接割了做閹人!”
眾人目瞪口呆。
肇駒站起來撇撇嘴,看都沒看大楞一眼就走出繩圈。
兀離坦哈哈大笑,他拍著肇駒的肩膀笑道:“子,挺厲害嘛,你學醫的怎麽那麽大力氣?”
“哼,這叫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
兩人走回山上,又朝大帳走去,山下眾人望著肇駒背影,呆呆發愣。
還沒走到大帳,一個隊長模樣的中年漢子朝他們招手叫道:“喂,你們兩個是做什麽的,快過來幫忙搭架子豎旗杆!”
兀離坦躬身道:“我們是完古部的人,來遞交降書降表。”
那隊長哼道:“大汗正忙呢,沒空見任何人,先過來做事,做完再!”
兀離坦卷起袖子笑道:“好,閑著也是閑著!”他一拉肇駒,朝那邊走去。
肇駒心裏生氣,這大京國真是亂來,別人來投降,他將別缺奴役來用,真是不知所謂,自己剛剛掰手腕贏鄰一,怎麽轉眼成了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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