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剛才到底出了什麽事,軍營中大亂,我們的人死了這麽多,殿下他們呢?”
“剛才的事你完全不知道?”
“是啊,我被關在一頂大帳中,吊起來拷打,實在是奇恥大辱!”
“嗯,殿下往江南去了,他要去招兵勤王。”
“什麽,殿下往江南去了,他、他身上帶著密詔?”
玥兒點點頭,她覺得肇真此時應該已遠離大京國軍營,他去潤州募兵現在不是秘密,出來也無妨。
阿昌先生忽然拉住馬車。
“娘娘,信王殿下不能去潤州!”
玥兒覺得阿昌先生眼神有異,一下警覺起來。
“為什麽不能去潤州?”
“因為,我們打不過大京國,滅亡是遲早的事!”
“你什麽,你、你是什麽人?”
“娘娘,難道您一直不知道阿昌是誰的人?”
“誰?”
“太尉大人!”
阿昌先生出這話,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起來。
玥兒沒想到阿昌先生是郜太尉的人,那不用,他也是大京國的奸細,其實玥兒不是沒想到,而是根本沒往那方麵想,她此時才突然醒悟,郜太尉是太子黨,阿昌先生是他埋在太子身邊的一顆棋子,其實以前太子的一言一行都受到郜太尉的監視。
“這麽,你被暉王關起來、被萬焱立成綁起來拷問,都是苦肉計了?”
“不錯,要不然,在下何以爭取來使臣的位置,可惜娘娘沒看出來!”
玥兒十分懊悔,她不是沒懷疑過阿昌先生,隻是覺得不可能,而郜太尉最後的一步棋,就是阿昌先生。
“我以為此一時、彼一時,先生地位已經改變,你如今是皇上的心腹,難道還要受一個奸惡之徒的驅使?”
“娘娘,其實您一開始就錯了,大崋保不住,我們負隅頑抗隻能是死路一條,所以,本來在下可以殺了姓郜的滅口,但您卻將我們逼到一條路上!”
“這麽,吏部尚書舒大人也是你們的人了?”
“嘿嘿,娘娘您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
玥兒心裏暗歎,這阿昌先生是異域之人,他這麽做算不上賣國求榮,但出賣主人是無恥之尤。
“不錯,本宮看錯了你,原來你和姓郜的、姓舒的是一丘之貉,你現在這些,難道有十足的把握對付我?”
阿昌先生吹了聲口哨,陰惻惻一笑。
“娘娘,您難道沒有覺得什麽不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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