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睡著就夢見花繼業回來了,她趕緊坐起來,聽見花廳門外真的有聲音,光著腳就跑了出去。
隻見花繼業一身的雪,頭眉毛全都白了,他正在脫外邊的大氅。
玄妙兒直接撲了上去:“繼業,我想你。”
花繼業想推開他:“傻丫頭,我這一身雪,你穿著中衣,仔細染了風寒。”
“我不怕,我就要摟著你。”玄妙兒的手緊緊的摟在花繼業的腰間。
花繼業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丫頭。”然後硬是把她的手掰開,把大氅脫下來放一邊。
玄妙兒拿了布巾給他擦頭上的雪。
花繼業一低頭見玄妙兒赤著腳,氣的不知道什麽了,伸手把她抱起來:“過多少次了,不要赤腳在地上,這是冬,再不聽話,我不喜歡你了。”著走進了內室,把玄妙兒放在床上,拍了拍她的腳心,幫她蓋上被子。
玄妙兒委屈的看著花繼業:“你把外衣脫了,上床暖和暖和。”
花繼業也沒推脫,自己對自己的控製力還是有信心的,他把外衣脫了,搭在椅子上,脫了鞋,坐在床邊。
玄妙兒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給花繼業蓋了一半,然後伸手握著他的手:“冷麽?”
花繼業搖搖頭:“不冷,你這個傻丫頭,是不是一直等我了?”
“嗯,我擔心你今回來,這麽大的雪,你就不能等明後回來麽?”玄妙兒真的是有些抱怨了。
“你希望我晚些回來,卻還等著我?”花繼業忍不住翹起嘴角,那種有人等待歸來的感覺真好。
玄妙兒手裏拿著布巾給花繼業擦著頭:“得了便宜還賣乖,把頭散開我給你好好擦擦,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
“花繼業邊把束起的髻拆開邊道:“還知道我不會照顧自己,不知道剛才誰赤著腳就跑出去了。”
“我不是著急麽,你知道我擔心你。”玄妙兒邊幫他擦著頭上的雪水邊道。
花繼業伸手握住了玄妙兒的手:“我也著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見你在我麵前真好。”
玄妙兒掙脫他的手,繼續給他擦頭,這個男人長得真美,散落的長被自己擦的有些淩亂,可是配上他那張俊顏怎麽都讓人移不開眼。
“你就不知道把頭上的雪都抖落了,再進屋,怎麽這麽笨。”玄妙兒邊擦邊溫柔的責備。
花繼業咧的嘴看著玄妙兒笑著不話,這丫頭不講理,自己明明在花廳門口掃雪,想把身上的雪都弄掉了,暖一暖再進來,也免得帶進來寒氣,可是自己剛進了門,還沒收拾呢,這丫頭就跑出來抱住自己了。
玄妙兒這時候也想起來花繼業為什麽頭上都是濕的了,繼續擦著他的頭:“是不是心裏覺得怪我,又不敢?”
花繼業舉起手:“我不敢。”
“還不敢,明明那麽想的。”玄妙兒把布巾放在床頭的梳妝台上,又拿了梳子過來,給花繼業梳頭。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