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讓他們想起來以前的自己,特別是花繼業的時候。
玄妙兒摸了摸花繼業的臉:“你時候,也是像他這麽大的時候就要自己學會生存的技能麽?”
花繼業回想起時候,搖搖頭:“我比他還的時候就開始謀劃了。”
本來是挺傷感的時候,可是花逸宕忽然的也過來摸花繼業的臉:“我也要摸爹爹的臉。”
花繼業假裝的去咬花逸宕的手指頭,花逸宕咯咯咯的笑起來,往玄妙兒的懷裏鑽了過去。
玄妙兒抱著兒子:“這子有福氣,這輩子都是生活在蜜罐裏的了,咱們吃得苦換來兒子的幸福,也值得了。”
花繼業也笑了:“這子出生前可是也沒少吃苦,你懷著他的時候去找我,這子也是夠皮實的。”
這起了孩子,或許什麽事情都變得沒那麽嚴肅了。
回了家,花繼業讓千墨去了一趟千府,找個了適合的師傅,讓他半夜去指定的地方教花繼源武功。
這一,玄妙兒覺得過得那麽長。
晚上躺在床上,玄妙兒也跟花繼業起來了三嬸丁氏的一些不正常,還有花沫香的那些奇怪之處。
這回來一,加上花繼源的那些法,兩人也就想明白了一些。
“或許三嬸是真的不想收養這個兒子。”玄妙兒道。
“可是他們沒有兒子,三叔也不能再……嗯,你懂的,那收養個男孩也沒什麽不妥,以後確實是要撐起門戶的?畢竟三叔身體不好,這有利無害的事情吧?”花繼業還是不理解。
玄妙兒作為女人還是相對能從女饒心裏去理解一下:“如果三嬸就是不喜歡,可是這個孩子必須要養在她的身邊,所以每對著一個自己不想要的孩子,還要裝成很喜歡,時間久了,怕是就有點不正常了吧?”
“這個倒是有可能,花沫香估計也是看的這些表裏不一多了,心裏也就有點問題了。”
“我總覺得他們還是哪裏有點不對。”
“都是神經兮兮的,看著自然是有點奇怪。”
“確實如此。”
“趕緊睡吧,今日夠累了,我幫你按按後背吧。”
“還是我家男人好。”
“那是。”
“等等,你按哪呢?”
“後背啊……”
“嗯,輕點……”
……
第二早上,玄妙兒覺得渾身酸疼,本來昨夠累了,晚上又顛龍倒鳳的兩次,自己真的骨頭架子要散了。
花繼業倒是很精神,練劍回來,神采奕奕的笑話玄妙兒。
玄妙兒對此完全不抗爭了,因為這床上的事,自己就沒占到過便宜。
上午,家裏來了個沒想到的客人,木佑身邊的尹侍衛,這個人跟玄妙兒和花繼業都熟悉,進了會客廳,玄妙兒和花繼業也問起了尹侍木佑的近況,還有木安淑最近的情況。
聽木安淑都嫁人了,倒也覺得時間過得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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