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裏安靜下來了,心澈拿著一個包裹走出來:“夫人,我要去看看費公子,前幾日他搬重傷上了胳膊,我這做了些點心,還有件衣服,想給他送去。”
玄妙兒自然是允許的:“嗯,這費公子也是的,怎麽還會傷了,他那有夥計,他自己也會功夫。”
心澈歎了口氣道:“他這人不就是什麽都喜歡親力親為,很多活都是他自己做的。”
玄妙兒點道:“那你去吧,自己有點分寸就行,畢竟他那是鋪子,進出人多。”
心澈點頭道:“夫人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玄妙兒道:“嗯,你自己路上心就是。”
心澈這就帶著東西出去了。
心靜看著心澈的背影歎了口氣道:“夫人,你心澈這樣會不會太辛苦了?”
玄妙兒也是歎息了一聲:“選擇了這樣的人去愛,那就得麵臨這些問題,有時候人就是如此,是苦是難,也都是她的命了。”
“是呀,或許這就是命,我這本來以為跟東升的婚事今年怎麽都辦了,哪想到這事一拖再拖呢。”
“好飯不怕晚,東升是個可靠的人,晚一年也無妨。”
“最近他祖父家那邊也是生意不好,家裏這一年的事情太多,導致於家裏的事情也多,他父母那邊年前估計也要過去看看,畢竟老爺子還在呢,這怎麽都該孝順。”
“這倒是,不過你們就忙,不回去也無妨了,東升父母要是路過京城,就讓他們來家裏住幾。”
心靜應下了,這主仆兩起了家裏這些事,也是不少的話題。
晚上,花繼業收到了蕭清塵在濱海國送來的消息,濱海國兵強馬壯,最近一直有軍隊調動,隻是蕭清塵還沒有接觸到更高的層次,隻能大概了解這些。
花繼業得到這個消息,連夜就約了蕭瑾一起進宮了,這個事情不是事。
一直到了下半夜花繼業才回來,玄妙兒睡了一覺了,見花繼業回來,也是趕緊問這些事。
花繼業邊脫衣服邊道:“咱們也不能打草驚蛇,以免有人知道有細作,並且現在對方隻是調動軍隊,人家也可能是演練,所以咱們不可能直接派兵去邊境,隻能也是以練兵的方式,少部分的調動。”
玄妙兒點點頭:“嗯,也是,我雖然對打仗沒經驗,但是我們的武器絕對比對方要強,這些暫時不漏,等到真的需要戰爭,讓他們措手不及。”
花繼業笑了:“咱們的武器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公開的,咱們需要適當的保存實力,藏私。”
玄妙兒也笑了:“這些我不懂,我都聽你的。”
花繼業脫了衣服進了被窩:“我媳婦就是謙虛,來為夫犒勞一下。”
玄妙兒這是想躲都躲不開了,直接被某人壓倒在身下。
當然,這時候的玄妙兒也不是真的要躲,半推半就間,已經坦誠相待了。
……
這一夜的纏綿,第二玄妙兒起來之後,還覺得渾身酸軟,可是某人永遠是越戰越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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