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國公想了想道:“李家的門戶跟咱們家相配,還是嫡出的長女,要身份倒是沒什麽問題,但是你們也知道,士初這孩子一直都很羨慕你們這樣的兩情相悅,所以他的婚事,他他要自己選擇。”
花繼業聽完笑了:“士初這子倒是有點個性,挺好的,既然他要自己選擇,那就找機會讓他們見個麵,有我們在身邊,也不算是孤男寡女的,成不成的也不會有損名聲。”
方國公也不反對:“行,士初這個婚事我們答應他了,雖然他是庶出,但是現在咱們家這個情況,他以後也是要接手咱們方家的,所以我願意看見他有自己的見解。”
花繼業點頭道:“外祖父的做法我也認同,我覺得這樣對士初有好處。”
方國公道:“那這事你們安排吧,我對你們信任。”
花繼業應下道:“嗯,成不成我們都不會讓兩邊受到傷害。”
“對你們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你們有日子沒來了,去看看你外祖母,他最近身體不怎麽好,這事就別跟他了,等有點眉目再。”方國公交代道。
“知道了外祖父,那我們去外祖母院子坐坐。”花繼業起身道。
玄妙兒也跟著起身,一起跟方國公道別去了國公夫饒院子。
最近氣冷,而老夫人也是經常的想起方士耀,想起從前,也想起對玄妙兒的愧疚,可能是人老了,這想的也多了,加上冬日冷,不常出去走動,這身體也更不如從前,這幾咳得厲害。
玄妙兒進屋時候,就看見她拿著帕子捂著嘴不停地咳,這頭發一冬基本都白了,雖然玄妙兒以前對她有怨恨,也有解不開的結,但是現在看著這個垂暮老人,也還是稍微的有幾分同情了。
花繼業走過去,給老夫人順著背:“外祖母怎麽病的這麽重?”
國公夫人見外孫子和外孫媳婦來了,有了笑容:“沒事,這人年紀大了,不就都這樣?你們坐,逸宕怎麽沒來?”
玄妙兒坐在了國公夫人身邊:“氣冷了,也沒敢經常帶他出來,一出來就上雪地裏撒歡,吵鬧饒慌。”
聽著重孫子的事,國公夫人滿臉笑容:“子皮實點好,下次來可把這子帶來,我想的緊。”著又開始咳嗽起來。
花繼業拍著她的後背:“外祖母,我讓千府的大夫來給你看看吧?”
“不用,這就是年紀大聊病,也是我心裏想得多,越是想的明白,越有很多的後悔,也有很多的愧疚,所以這越想心裏也是月難受。”國公夫人著也是連連的歎氣。
玄妙兒聽著她的話,心裏還是柔軟了一些,安慰道:“外祖母,過去的都過去了,就別想那麽多了,您的身體要緊。”
國公夫人搖搖頭:“有些事不是過去就能過去的,我現在不僅僅是後悔,我更是後怕,每當想到我差點就把逸宕那子弄沒了,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還有方士耀的事情,我這輩子怎麽就沒做過什麽正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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