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挑選了兩篇古文,而且要她說出意思。可憐的豆丁抽抽噎噎地說:“古國淵源,文化厚傳。墨香飄逸,客修內涵……”
背著背著她就睡著了。
李銘遠抱她進小床,給她掩好被。
走回臥室一看,當媽媽的也累得趴在床上不動,眼睛快閉上了。
李銘遠坐在床畔,伸手緩緩摸她的臉,沿著下巴曲線一路探下,最後定在了胸`前鎖骨上。他不說話,隻用指腹的摩攃告訴她他在想什麼。
沙寶經受不住簌簌電流,翻起身撲進他懷裡:“我投降我投降——下次我一定不誘導豆丁!”
李銘遠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啃了口:“嗯。 ”
他馬上身體力行,長久地衝撞她的身子,讓她抵住他肩膀低聲呻[yín]。
等兩人完全平息下來,他湊過去看了看她的耳角:“變紅了。”
沙寶抬手摸摸傷口,轉過身說:“你那麼用力,血都跑到我耳朵上了。”
李銘遠攬過她身子:“臉對著我睡。”
她安心地熟睡。
他盯著她耳角看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就輕輕咬著她耳廓,低聲說:“沙寶,我的記號呢?”
沙寶不耐煩地揮手,想趕走嘴唇的騷擾。他矢誌不渝地親進睡衣領,含糊著:“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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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完全清醒,豁地一聲拉開睡衣兩襟,惡狠狠地喊:“胸口還沒消紫,你要再來下嗎?”
李銘遠笑了起來,摟她進懷裡:“記得就好,睡吧。”
她在他庇護下再次入睡。
像這樣的幸福,一直在延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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