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齊家,治國,平下,這四種,是文傑堅持的修行,也是評判一個人的標準,大瑤國有先例,如果修身不夠,或者家庭不和的,不允許參加縣考。
但白身隻是白身,算不上真正的文傑,事實上,並沒有這麽嚴厲,比如陳明欠下洞圖樓的財物不還,洞圖樓不提出意見就沒人去管,可洞圖樓提出意見了,就如同現在,陳明質疑了蘇昂一樣!
如果質疑成功,蘇昂,也不允許參加縣考!
麵對陳明的質疑,蘇昂的腰身筆直,就如同左邊額頭直到臉頰紋繪的翠竹一般,堅挺而有風骨,仲嫂絳卻是忍不住了,嬌斥一聲,長鞭的鞭稍仿佛毒龍席卷,直指陳明的額頭正中。
“春風可化雨,蘇家嫂嫂,何須如此動怒?”
隻是半句短闕,長鞭就縮了回去,縣令公孫撫的半句詩詞,卻蕩起了一陣溫暖的春風,逼仲嫂絳收手,也讓那些起了殺氣的兵卒,全都退了回去。
看到兵卒們退開的整齊步伐,仲嫂絳隻覺得豐挺的翹臀後,一道冷電直衝上腦,整個脊椎骨都要結冰了——
精怪在縣城對白身出手,不管對錯,可都是就地格殺的罪責!
“嫂嫂,有縣令、文掾兩位大人在呢,你可別氣暈了頭。”
緩步走出,蘇昂一句話,把仲嫂絳定義為‘氣暈頭’,這才麵對陳明,他比陳明高了一點,一雙眼睛,淡淡的往下睥去:“你我不曾修身,又敗壞家門,是修身不成,齊家也不成,可有憑據?”
“當然有!”陳明厲聲高呼。
冷哼一聲,蘇昂打斷了陳明接下來的控訴,抬起頭,看向縣令公孫撫:“稟告大人,我大瑤國禁止私鬥,鼓勵公戰,還請大人允許,晚生蘇昂,願與陳明當堂對質,也求開啟公戰,晚生與陳明之間,敢不死不休!”
“你們的事情,本令倒也知曉,公戰,允!不死不休,那就不必了,縣考之時染了血光,不利下。”
隨著公孫撫淡淡的言語,周圍的學子、士卒全部推開,讓出十丈方圓的空地,蘇昂站在最中央,抬起手,摁住陳明的腦袋。
陳明甩頭躲開,怒喝道:“蘇昂兒,蘇呆子!你把青肆花鶯帶進家門,何談修身?你把一個堂堂的大夫爵蘇家,敗壞成走馬爵,又讓蘇家顛倒零落,何談齊家?蘇昂兒,你沒話!你沒話!你和我一樣,也不能參加縣考!”
句句狠厲,句句紮心,周圍的學子們,包括士卒,全都輕輕點頭。
但此時,一聲嗤笑,很輕微,卻很清晰的傳進眾人的耳朵。
是季然!是豪士季然!
蘇昂看過去一眼,對季然微微一笑,隨後仰麵朝,大笑如那癲狂的魔!
“畜生子陳明!”
蘇昂猛然上前,二十動擒敵拳出手,哢嚓扣住陳明的肩膀:“下知!我蘇昂以前太過老實,救了你這隻白眼狼,我蘇家為何沒落,我蘇家財物為何凋零,這陳安縣,還有一個人不清楚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