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神不死,是謂玄牝。
玄牝之門,是謂地根。
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長地久。
地所以能長且久者,
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
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
上善若水。
水善利萬物而不爭,
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
居善地,心善淵,
與善仁,言善信,
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
夫唯不爭,故無尤。”
原本夜羽也隻是安靜的聆聽,可是當他全身心一片空靈時,他的嘴中也同時傳出與守護靈一模一樣的話語。
不僅如此,原本隻是盤膝在地的夜羽,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緩緩升空,而後在守護靈不可思議的目光下來到了它的身旁。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森他們從入定中睜開了眼睛,他們同樣一片茫然,他們凝望著那個身上漸漸散發出一縷縷混沌霧霾之氣的男子一陣出神。
“簡直就是為了修道而生,他跟道祖產生了共鳴,換句話,此刻的他正在接受道祖的傳承。”
此情此景,王森能夠想到的也隻有這樣一種可能,再加上夜羽此刻是漂浮在暗黑仙金棺的上空,會讓他產生出這樣的想法一點都不奇怪。
王森的不錯,此刻的夜羽的神識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這裏入眼處隻有一層層白雲,在白雲的中央處坐著一個額頭上長有膿包,長相極其怪異,身穿白色道袍,一臉慈祥的老者。
“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
何謂寵辱若驚。
寵為下,得之若驚,失之若驚,是謂寵辱若驚。
何謂貴大患若身。
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
及吾無身,吾有何患。
故貴以身為下,若可寄下﹔”
白袍老者微笑的看著對麵一臉平靜的紅發男子道。
“這裏恐怕是道祖的神識空間,也就是他就是道祖了。”
夜羽很快理清了思路,他沒有去問這裏是哪裏,也沒有去問對方是何方神聖,而是跟白袍老者麵對麵盤膝坐好。
“不愧是神王葬,別來無恙否?”
白袍老者看著坐在他對麵的紅發男子語出驚人的道。
“道祖笑了,你以愛以身為下,若可托下。
視之不見,名曰夷﹔
聽之不聞,名曰希﹔
搏之不得,名曰微。
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
其上不皦,其下不昧。
繩繩兮不可名,複歸於無物。
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
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
執古之道,以禦今之有。
能知古始,是謂道紀。”
夜羽沒有感到震驚,這裏是道祖的神識空間,對方能夠知道他的記憶也就不足為奇,他有興趣的是這場論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