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院中卻毫無動靜,按說這麽大的一個院子不應該沒有人。
“難道這個院子的人都因為上次的事情死光了?”
楊業在心中不斷琢磨著,隻是這麽大個院子該去哪兒找陣眼,就算是陣太大,陣眼也大,那也不能把儲靈瓶就這麽丟在這兒吧。
楊業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前院,他習慣性的從後院進了院中,畢竟擅闖民宅還走正門,多少有些不習慣。
他麵露疑色,看著前院的屋中竟有燭光亮起。
黑雲壓城,城中不亞於午夜時分般黑暗,隻是街上太多聚眾鬧事的瘋人,燒了不知多少地方,才讓整個城中看得不是那麽暗。
別的地方都是被火點著了亂燒,這裏卻有如此安穩的燭光,其中一定有人。
楊業輕聲靠近房屋上的窗戶,以他的修為隻要不想讓人發現他的身影,就絕不可能有人能察覺到。
他靠近了窗戶,聽到了有人在屋中談話。
“錢管事,三十年前你說讓我發財,但沒說我的兒子會死啊,我家可是一脈單傳啊。”一位中年發福的大叔大哭道。
隻聽另一人冷哼了一聲:“那時候我告訴過你,這聚財陣不是白給你的,現在出了事,你怨我幹甚?”
“你要錢我都給你,可是你要我兒子性命是為何啊?”那大叔依舊哭喪著說道。
“要不是那時候想要用你這塊地,誰會答應你給你聚財陣,讓你風風火火這麽多年。”另一人依舊非常冷漠,“讓你過了幾十年的好日子,你還有什麽不滿足。”
“而且現在李執事還給你一個防護結界,留你一條性命,你應該知足才對。”另一人又補充了一句話。
那位大叔的哭聲逐漸減小,隨後又說道:“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我要去拆了那什麽破陣眼。”
“你瘋了?”另一人突然厲聲道,“你又沒出去吸魔氣,你腦子進了什麽水?”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大叔的聲音逐漸高昂,似乎充滿了鬥誌。
“你閃開,讓我出去,我非去刨了那什麽破陣眼。”屋內兩人聽起來像是扭打在了一起。
“陣眼難道真在此處?”
楊業聽到屋內似乎起了爭執,而且那大叔一直在說什麽陣眼。
“你,你竟然……”楊業聽到大叔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像是難以喘息。
“不好。”他暗道一聲,一個翻身便翻入了屋內。隻見那大叔使勁捂著脖子,但是卻難以壓製住那不斷湧出的鮮血。
是與他說話的人殺了他,隻見那人手中拿著一把帶血的短匕,咬著牙喘著粗氣,似乎也下了十分大的決心。
“靠!”楊業暗罵一聲,現在還不能讓他死,他也許知道陣眼在何方。
楊業用元力暫時幫那倒在地上的大叔止血。
他抬頭看清了拿著匕首的那人,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嘴,說道:“是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