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張楊要求的，出於保密的需要他不可能讓腫瘤醫院的護士為她母親注射。
而且白了，即使他們有這種要求人家護士也不可能答應不是，外來藥物在任何醫院都是不允許擅自使用的，除非有醫生的醫囑。
姑早知道張楊，見麵後就不斷向張楊表示感謝。
張楊客氣了一會，然後把塑料袋交給了姑，姑從塑料袋裏拿出一支“腦清”，當看到上麵明顯被撕掉了標識後，臉色略顯猶豫。
張楊明白她的擔心，就簡單地解釋了幾句，無非是不能暴露藥物成份和生產廠家等等。
姑走後，張楊也要走，王鳳嬌默默地跟著他進了電梯。
電梯裏沒人，王鳳嬌又把身子靠在他身上，張楊無奈隻能摟上她的肩膀，張楊的動作似乎給了她鼓勵，她把雙手環在張楊的腰上，高聳胸脯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軟軟的，張楊有點心動了，畢竟她是他中學時代隻能仰望的女神。
兩個人都忘記了按電梯，時間仿佛靜止了。
“有女朋友了吧？”
她的聲音像蚊子叫。
“嗯。”
不知出於什麽目的，他竟然點頭認了，也許是出於之前在她麵前的自卑，也許出於一個男人的尊嚴，所以他撒謊了。
她沒什麽反應。
張楊問道：
“你呢？”
“一樣。”
“怎麽沒看到他？”
“他在京城呢，項目組離不開。”
“高科技？”
“也許算吧？他是華科院的博士後。”
“厲害，你在讀研？”
“嗯。”停頓了一下，她道，“張楊，你為什麽要幫我？”
“我……”
張楊無言以對，為什麽要幫她？
他真不出子醜寅卯來，原因應該很多吧，不想看到她意誌消沉、不想看到她痛苦應該是主要原因，但是為什麽？他也不清，同學情還不至於讓他拿出可以買幾十萬的特效藥來幫她。
“喜歡過我吧？”
張楊沒敢回答，如果不是她自承有男朋友了，他可能會回答，但現在他不是饑渴難耐的吊絲，他有他的驕傲和自尊。
“如果，我如果。”王鳳嬌用呢喃的聲音繼續道，“我媽的病好了的話，你如果想要我，我把我給你。”
張楊心中一機靈，他低頭看著她道：
“啥意思，我的心還沒那麽齷齪，幫你並不是為了這個。”
王鳳嬌臉色微紅，但卻倔強地抬起頭和張楊對視。
張楊不知怎麽的忽然感覺很心虛。
“我都知道。”
王鳳嬌看著他道，眼神裏有戲弄的成份在。
“你知道什麽？”
“你和郝明他們過，這輩子一定上我一次，對吧？”
“我艸。”張楊的粗話脫口而出，“誰告訴你的？”
“盈盈，她和郝明快結婚了。”
“有這事，我怎麽不知道。”
郝明是他中學時代比較談得來的朋友，崔盈是他班的女生，長相一般，但特別溫柔，家碧玉型，郝明和崔盈能搞到一起是他沒想到的，其實這完全怪他，自從上大學後，他和中學同學來往的相對少了不少，關係就逐漸地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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