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貴正是求之不得,哈哈笑道:“好啊!就讓我拭目以待吧!”說著命令一聲,盾兵緩緩上前,在城下布好了防禦陣型,弓弩手隨即跟上,藏在盾兵後麵彎弓搭箭,做好了準備。
金春秋一看大魔國已經準備好了,一聲令下,大將金庾信唰的抽出了腰刀大喝一聲:“殺!殺死百濟狗!”說著大兵轟隆一聲衝了上來。
張士貴看到新羅的士兵已經到了敵人的射擊範圍,一聲令下,弓弩手嗡的一聲射出一片箭失,壓製住敵人的弓箭。
階伯麵目凶狠,就這麽戰在城頭上,大刀一指吼道:“盾兵掩護,弓箭手射擊!”百濟的盾兵舉盾上前掩護,弓箭手也開始還擊;衝上來的百濟軍被射的死傷一片。
金庾信一手拿著盾牌,一手舞刀身先士卒衝了上來;來到城下;他將刀咬在口中,舉著盾牌,順著雲梯就往上衝。
新羅的士兵收到了鼓舞,跟著向上衝鋒。階伯大喝一聲:“滾木、擂石!把他們砸下去!”說著城上落石如雨將新羅人又砸了下來。
金庾信砍殺了兩個百濟士兵看到自己人沒有跟上來,不得已又退了下去。新羅的第一次攻城以失敗告終。
金春秋一看,又再次派上了一萬大軍;金庾信包紮一下傷口,就又轉頭衝了上去。
金德曼站在張士貴的身後,看到金庾信帶傷還要參戰,不由得怒容滿麵,狠狠地瞪了金春秋一眼。不過這一眼看過去卻將她嚇了一跳;她在金春秋的旁邊看到了美室的兩個兒子。
大王子金國飯和二王子金伯飯是後宮美室的親兒子,也是金白淨的王位繼承人;更是後宮美室在朝堂上的觸手,也是迫害她們這些王子王孫的急先鋒。
金德曼被嚇得一縮脖子,趕緊藏在了張士貴的身後,腦子裏心思電轉,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麽會突然出現在了這裏;他們又有什麽目的呢?
金德曼正想著,前麵一陣喧嘩,原來金庾信再次被殺退,依然沒能衝上城樓。
如此反複數次,新羅折損了數千人,卻一直不能成功,金春秋不得不鳴金收兵;停止攻擊收兵回營。
回到營中金春秋將桌子一拍大罵道:“金庾信,你可知罪!”金庾信嘴中發苦,他不得已站了起來,噗通跪倒道:“末將無能,喪師辱國,甘願受罰。”
金春秋冷哼道:“好,既然你知罪,那來人啊!將他給我拉下去斬!”
張士貴就在旁邊坐著,嗬嗬一笑道:“金將軍,俗話說勝敗乃是兵家常事。階伯是百濟的名將,石城也是有名的堅城。為了這一次失利就斬大將似乎不妥。如果殺了金庾信,以後誰還會去帶兵攻城呢?請金將軍三思。”
金春秋這才冷哼一聲道:“好吧!看在張將軍的份上就饒你不死!”
“謝大帥不斬之恩;謝張將軍求情。”
“你且站在一旁。”金春秋讓金庾信退開,換了一副笑臉對張世貴道:“張將軍,石城實在是難以攻破。張將軍足智多謀,不知道有什麽可以教我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