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親衛營,就是將來的敢死營,馬猴心裏不由一熱,想起到現在還一直壓在箱底的那麵敢死營的軍旗,他一下子挺起了胸膛,“老大,我一定能做好這個統領。”
秦風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去準備一點酒菜,我與楊致喝幾杯。”
“是!”馬猴飛一般的往外跑去,秦風卻徑直向裏屋走去。
楊致臉色慘白,整個人如同木雕泥塑,站在沙盤之前,兩眼發直,死死地盯著前方沙盤。沙盤之上,代表著他的黑色旗幟已經基本沒有了,代表著陸豐的紅色旗幟如同一滴滴鮮血,正在狠狠地刺激著他的心髒。
自負甚高的楊公子在第一場較量著輸得體無完膚。
秦風慢吞吞的走了過來,手一伸,沙盤上所有的旗幟立時都淩空飛了起來,唰地一下,飛到一邊,劈裏啪拉的掉進盒子裏,伸手拍了拍楊致的肩膀,“怎麽樣?”
楊致身子一抖,似乎這才從慘敗的打擊之中恢複了過來。
“怎麽會這樣,我,我居然連一個縣尉也打不過?”他臉色蒼白,看著秦風,兩眼之中陡地淚水長流:“我他媽就是一個廢物,連一個縣尉也打不過,還提什麽率領千軍萬馬殺進上京城去為父親報仇?”
“水無常形,兵無常勢。”秦風一攬他的肩膀,半拖半扶的把楊致向外麵拉去。“兵書讀得再多,那也隻是具備了一些常規的理論知識,真要學以致用,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楊致,你想想,同一本兵書,你在看,別人也在看,如果都照著兵書上所說的那樣去打仗,這仗也有什麽打頭?”
“你是在說我死讀書嗎?”
“讀書多是一件好事,但拘泥於書本,那可就會誤大事。”秦風淡淡地道:“你沒有帶兵實戰的經驗,你甚至都沒有在兵營之中呆過,根本就不了解真正的作戰是怎麽一回事?一場鮮血淋漓,死傷成千上萬的戰例,在兵書之中,或者就隻是廖廖數十字一筆代過,而對於經曆者來說,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自十六歲踏上戰場,這些年來,說身經百戰那真是太少了些,我們在西部邊境,幾乎天天都在打,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所有的經驗都是用血積累起來的。而這,卻正是你所缺少的。你現在最需要的,是真正的走到第一線,將兵書上的知識與實際結合起來,當你能質疑兵書之時,便是你成熟之日。”
說話間,馬猴已是整了一桌酒菜出來。
“來,我們兩個喝幾杯。”秦風坐了下來,笑指著對麵道。“楊致,如果你真想帶兵打仗,那麽現在便去人陸豐當一個副手如何?你是九級大高手,更是名門之後,而他以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尉,武道修為更是遠不及你,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強。”
楊致盯著麵前酒杯之中的滿滿一杯酒,突然端了起來,一口吞了下去,“去,為什麽不去?他能將我打成這般模樣,自然是有真本事的,我要報仇,便先得去努力學習,三人行,必有我師。”
“好,這才是真漢子,來,我敬你。”秦風微笑著舉起了酒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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