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師,我知道錯了。”吳京痛哭流涕。
“知道錯了,卻也晚了。”衛莊歎息道:“如今秦風已如日中天,入主越國已成定局,齊人想利用他與楚國的深仇繼續他們的分裂政策,秦楚兩國卻也想拉攏他重塑三國抗齊的局麵,吳氏,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價值了。”
他的目光越過了吳京,看向了癱坐在地上的張寧。
“張寧,你可知罪?”他淡淡地問道。
張寧臉上滿滿的都是恐懼:“衛師,誅殺洛氏,下官是秉承陛下的意誌,與下官無關啊!即便是現在,下官也是為了大越的百姓不再經受戰亂之苦啊,也是希望大越在姓能重新過上安穩的日子啊。”
“是麽?”衛莊冷笑起來:“誅殺洛氏,難道不是你想借此上位,成為越國除皇室之外的第一家麽?投降秦風,策劃越京城不戰而降,難道不是為了保證你繼續安享榮華富貴麽?身為越國首輔,不能與大越內榮辱,同進退,你可有半分羞恥之心?”
“衛師饒命!”張寧越聽越是恐懼,淒聲大叫起來。
衛莊冷冷地看著他,“越國有今日,你發真是功不可沒啊!”袍袖輕拂,微風掠過,張寧突然如同中了箭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一蹦三尺高,重重的落下地來,又躍然而起,再落下地來,如是者三,再跌落下地之時,卻已是了無聲息。
“爹,爹!”城頭之上,張簡一下子竄了出來,俯身抱起早已死透了的張寧,大聲叫喊著,看著衛莊的眼光,卻沒有仇恨,隻有恐懼。
衛莊哼了一聲“蛇鼠一窩,有其父,必有其子,如果你敢於拔刀向我,我倒饒你一命了。”話音剛落,屈指一彈,張簡大叫一聲,朝後便倒了下去,父子兩人同時斃命在城頭之上,看到張寧父子被殺,城頭之上,參與了威逼吳京投降的其它朝臣無不簌簌發抖,麵無人色。
衛莊已然出手,瑛姑手中的綢緞驟然間便飛舞了起來,如同一條靈蛇一般,繞著她遊走,而霍光的刀,終於嗆然出鞘。
衛莊卻是看也沒有看兩人一眼,重新轉頭看向城下,“秦風,可敢與我單獨一唔?”
城頭之上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落在秦風眼中,張寧父子倒斃當場,他心中也是一震,難不成衛莊當真要逆天行事麽?此刻聽到衛莊發聲相邀,這一絲絲擔心立時便被一掃而光。
“衛師相邀,敢不相從?”他長笑道。
“好,你隨我來。”衛莊向前踏出一步,便如同走台階一樣,從城頭之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身形閃動,已是向著南方掠出一段距離。
“秦將軍!”賀人屠張口欲言。
秦風卻是搖了搖頭:“不要緊,我一個人去,你們不必跟來,程帥,入城之事,便由你來負責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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