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好兵。”金暄點了點頭，給自己點上深吸一口，吐著煙圈，順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一臉微笑的道：“這件事情你和你們排長都有錯，我這樣，你同不同意？”
“我同意。”牛致遠立刻回答。
“不過，這件事兒，我認為錯主要在你們排長！”金暄接著道。
牛致遠反而不好意思了，紅著臉道：“其實是我和金加剛先被糾察記下了名字，所以排長才會那麽生氣。”
金暄愣了一下，道：“什麽……你和金加剛被糾察抓了，你給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指導員，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我發誓，我和金加剛絕對沒有喝過酒，而且我們事先也不知道侯江濤買了啤酒。”牛致遠不敢有絲毫隱瞞，將新兵班好戰友侯江濤來找他們起，一直到回連裏麵和排長發生衝突才結束，末了還反複強調他和金加剛沒有錯。
金暄神色複雜和意外的看著牛致遠，略一猶豫，最終還是沒有起上麵有人給參謀長打招呼要將他調到偵察連的事情，道：“這件事情，你們排長是有錯的，我會嚴肅的批評他，並且要求他向你道歉！”
“這……不用了吧！指導員！”牛致遠顯然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此時反而越加不好意思。
“但是，你也有錯。”金暄嚴肅的盯著他，“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你來部隊第一，你新兵班長就已經告訴你這句話了。你當兵也有四五個月了，排長是你的上級，他擁有命令你的權力，而你必須要有服從他命令的意識。”
“指導員，我錯了。”牛致遠低著頭誠懇認錯。
金暄神色稍緩，道：“你能認識到錯誤，這很好。你要記住，我們部隊是這個世界上最特殊的集體，我們是要隨時準備打仗的集體，若你們排裏麵每個士兵都和你一樣，不服從你們排長的命令，還怎麽打仗？你就算單個訓練再過硬，軍事素質再強，你一個人能頂什麽用。”
牛致遠一聽，越加慚愧。
金暄一看目的已經達到，臉上的嚴肅便悄然散去，換成一臉溫和的笑意，繼續引導：“牛致遠，你既然知道錯了，那你，你現在應該怎麽辦？”
牛致遠一臉愧疚的道：“我向排長道歉！”
“好！我要求你先向你們排長道歉！”
“是！”
“不錯，你子是個好兵，好好跟著你們班長訓練，你們班長厲害著呢！將他一身本領全部給我掏空了，你就能成為全團最年輕的兵王。好了，你先回班裏麵吧！”金暄最後站起來，拍了拍牛致遠的肩膀道。
“是，指導員！”牛致遠站起來，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
牛致遠一離開，高誌堅便從旁邊連長房子裏麵鑽出來，打了一聲報告，進了指導員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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