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數吧,我賠就是!”楚言皺眉道。
他不想跟這兩人過度糾纏,娜娜衝進去叼走了他們的魚,賠錢消災就是。
現在娜娜的腿傷急需治療,楚言可不想跟這兩人再墨跡下去。
父子倆對視一眼,眼中精光突現。
其中大概是青年父親的中年人邁步上前,對楚言說道:“行,你既然這麽說,那我們就來好好算算。你家狗叼走我的魚,那魚不值錢,算你20,我們父子倆的誤工費,算你一千。還有那客人需要擺平,也算你一千,我們父子倆之前在追狗的時候被你家狗咬了一口,算上打疫苗的錢,算你兩千。你拿四千塊,這事就算了了。”
還真是獅子大張口啊!
被咬了?楚言可是清楚,娜娜從不咬人,別說咬人了,就是惡狠狠地叫都不會。更何況這倆人一點也沒有被狗咬了的反應,楚言當然知道這是他們編出來的理由。
楚言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小人,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畢竟是娜娜自己做錯了事,楚言也隻能捏著鼻子任由他們砍了。
“好,四千對吧?你們等著,我身上沒那麽錢,我去銀行取了再給你們。”
那青年一聽還以為是楚言準備跑路,頓時不樂意了:“你跑了我們上哪去找你?不行,你取錢我們跟著你就是。”
他們家的魚鋪,雖然很賺錢,但整整四千塊還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差不多得要辛苦賣十天魚才能賺這麽多錢,這讓父子倆如何不上心。
楚言冷冷一眼看向兩人,不屑道:“我要是想賴掉這件事,何必主動承認那是我家狗幹的?”
“不行!我們要跟著!”父子倆還是不願意相信楚言。
他們想的是,這小白臉願意出來承認,可能是覺得一條魚值不了幾個錢。但他們現在索要的賠償實在太多,搞不好這小白臉後悔了,決定找個借口跑路。
因此,兩人說什麽也不想讓楚言一個人離開,去銀行必須跟著。
楚言也不在意,隻是說你們願意跟著就跟著吧。
四千塊錢,還沒楚言巔峰時期一天的禮物分成多,他盡管痛恨這倆人敲詐的做法,但也不好賴掉這筆錢。
帶著這賣魚的父子倆去了一趟附近的銀行,在自助取款機前提了四千塊給兩人後,楚言總算擺平了這件事。
回到那個牆角,娜娜依舊蜷縮在那裏,像一個忠誠的士兵一樣守衛著身後的鰱魚。
楚言打算抱起娜娜,卻遭到了它的拒絕,隻見它低下頭,叼起地上沾滿泥塵的鰱魚,一瘸一拐地跟著楚言。
楚言揉了揉它的腦袋,心疼地說道:“想吃魚你早說啊,我叫我媽她們下次買菜買魚回來做給你吃就是,為什麽要去偷別人的魚呢?”
也不知道娜娜能不能聽懂,反正楚言覺得自己跟它這麽交涉是毫無結果的。
它不願意讓人抱就不抱吧,楚言帶著娜娜,邁步向附近的寵物醫院趕去。
娜娜現在的情況很不好,那魚鋪老板的剔骨刀很鋒利,大概傷到了娜娜的腳踝骨,如果處理不好,娜娜可能以後都得崴腳走路了。
楚言決定先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腿,隨便洗個澡幹幹淨淨地回家。
不料走到路口時,娜娜卻怎麽也不願過馬路,非得往旁邊的小區走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