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秀又不緊不慢的給她自個兒煮了一碗,依然是熟悉的操作,“刺啦”一聲過後,端著飯碗在徐景行對麵坐下:“吃油潑麵,碗要大,麵要寬,辣椒要紅,油要燙,麵要攪勻吃的要響,少了任何一個環節的油潑麵都是沒有靈魂的。”
說完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果然也吃的稀裏嘩啦的響。
一個居家服都是香奈兒的都市女強人係著圍裙捧著一個臉大的瓷碗在稀裏嘩啦的吃嘴巴寬的紅彤彤油汪汪的麵條……
這畫風很矛盾,但又意外的和諧。
果然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書,看似雷同的故事裏總有一些獨特的情節值得細細品味。
於明秀吃飯很快,不用兩分鍾就把碗裏的麵條“哧溜”光了,然後收拾碗筷去洗碗,一邊洗碗一邊講她自個兒在首都打拚這些年的精力,以及童年時的生活。
徐景行則像個安靜的聽眾,靜靜的聽著,偶爾才迎合兩句。
看得出來,這女人是真的真的很少跟人講這些東西。
這有點收溜不住的架勢啊。
還越來越動情了。
可千萬別哭哎。
我可真扛不住那陣仗。
而且這一哭吧,我就得過去安慰她,安慰她的時候就難免要發生一些身體上的接觸,然後房間裏的氣氛就會曖昧起來,再然後會發生什麽就不再控製範圍之內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沒打算像小孩子一樣談情說愛,真要發生些什麽事情的時候,感覺到位,氣氛也到位,發生也就發生了,很自然,沒什麽心理負擔,也不會有什麽糾葛,就敢跟周末約了一場球賽一個性質。
但那種友誼性質的交流非他所喜,所以能避免還是要避免。
要是實在避免不了,那,那也隻能認了。
胡思亂想中,於明秀把廚房收拾好,扭頭笑問:“這一頓飯還滿意不?”
“手藝很好,人也很好,”徐景行笑笑:“就是字醜的厲害。”
“你……”於明秀的俏臉一下子漲的通紅,支支吾吾半響後:“那你這個大書法家指點我一下,大不了,在沒人的時候我多喊你幾聲師父好了。”
“真要學啊?”
“嗯。”
“好吧,你的裝備倒是齊全,那硯台是從哪兒買的?”
“去杭城出差時在那邊一個個古玩市場上買的,花了一千多,心疼死我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