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怎麽了?李董一聽到河南河北,他就想到五姓七望,怎麽可能想到他張操之。
再說了,五姓七望又不是金子做的,也有叛徒啊。
你看這崔慎崔季修,為母報仇,跟二郎神都差不多了,滿身的怨念。雖說崔慎很聰明地發現老張想要伸出罪惡的黑手到教育權的褲襠裏,可沒證據不是?這都是崔慎基於現實的邏輯推斷,沒證據,那就是個屁。
再說了,李董也瞧不上醫科生工科生農科生對不對?
“崔慎此人,倒也的確可以合作。”
張德側躺在白潔身上,想事情總是要睡的舒服些,於是張德就枕著白潔的雙腿,閉目思量了一番,想著想著,他就把手伸到了白潔的衣服裏麵揉了起來。
“崔季修該不會是想要毀了博陵崔氏吧?”
突然,張德睜開雙眼,猛地一驚,“他如今的架勢,是要獨立於博崔之外,如果不是想到要找我合作,恐怕是要全麵投靠朝廷。唔……這樣一來,對李二來說,崔綜崔慎父子二人,就是極好的代理人。唔……到時候要是搞死崔氏,直接扶持崔綜崔慎就是。”
他轉念又一想:“兩代人不行,那就看崔慎兒子孫子的,一代代下去,總能把一個龐大家族肢解。”
越想越覺得這是有可能的,而且崔慎又不是蠢貨,要是教導子孫,肯定比盧照鄰盧文淵強。再有皇族庇護,加上崔綜當長安令時候的人脈,他們可以直接在中樞運作,少說也是溫彥博這樣的升官路線。
這尼瑪的……
“嘶,阿郎輕一些。”
白潔被猛地捏的痛,嬌呼一聲,秀眉微蹙。
老張卻是沒聽到一般,還是在那裏大力揉搓著,半晌,他坐了起來,然後躺在榻上,手支著腦袋,然後將白潔攏在懷中,恣意地揉捏著思量事情。
“胡蘇縣若是養鵝,隻要不出現大麵積的瘟疫,就能保證產出。不管崔慎口吃不口吃,民生一項隻要看得過去,再有老薛幫忙鼓吹官聲,升官不成問題。”
隱隱約約,張德有了一個雛形,隻是還不能太精準地把握到關鍵。
如今在河北道,他的問題主要集中在煤鋼工業體的勞動力和原材料,羊毛麻料絲綢紡織業的利潤分割,以及官麵上的實力。
其餘的問題,都是依附在這些上麵運作的。
那天崔慎給他看的東西,他還是記得很清楚,其中有這麽一句話:君若助吾,吾必有厚報。
而厚報的是什麽呢?受過教育的男丁。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