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是這個說法。”
李震眉頭緊皺,如果沒有六百萬石糧食這事情,李勣起碼征遼是有位子的。然而三百萬石米糧衝垮京城糧商,這事兒就是個大黑點。
作為候補天王級的大牛,李勣願意染的這麽黑,當然有自黑的一層意思在。但自黑就送出去罐頭生產線,李震爸爸答應,他也不是很願意答應啊。
按照老張對李勣的判斷,估摸著當年玄武門不站隊,後遺症不小。李勣雖然和李靖號稱大唐雙璧,然而李勣是野路子出身,鄉黨同盟都是什麽貨色?有做過山賊的,有做過強盜的,有做過斯文敗類的,有做過賊黨的斯文敗類,還有假裝自己斯文然而是強盜的敗類……
李靖就不同了,李靖是天王。
質的差距啊。
“若是柴紹,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知道李董是圖謀河北道的那點產業,還有征遼過程中的紅利,那麽一切就好辦了。看樣子,柴紹被提拔起來,是要做李董的白手套,然後去東北地區套現。
征遼,說不定就是個洗黑錢的過程。配套工作,就是讓內帑改製的皇銀,接手華潤號在河北道的盤子。
然而既然李震能過來給自己通風報信,其餘的信息,太極宮的那點貓膩,又怎麽可能藏得住?
開打之前,一定可以安排妥當。
區區一個柴紹,老張當然不敢不放在眼裏。同樣的,柴紹要說敢不把張德放在眼裏,這話也就關起門來跟柴哲威柴令武說。
再一個,當年老張和柴令武,因為鄭琬,因為這隻綠茶婊,有過一段交情。期間還有二流選手屈突詮閃亮登場,以及那個令人印象深刻,不會武功的常威常三郎。
“操之,可要叫柴二郎一敘?”
“兄長不必擔心,若是柴紹,倒也不算太壞。總計不是李孝恭。”
“也不知道柴紹胃口如何。”
“看他孝心有多大了。”
“從何說起?”
李震眨了眨,一臉的懵逼。
“兄長,朝廷消息,小弟不如你靈通。可要說禁宮閑事,小弟還是能打聽一些的。”
愣了一下,然後李震暗忖:聽聞大郎跟幾個殿下不清不楚,竟是到了這般親切,不知是太子還是長樂殿下那邊的門路……
老張當然不知道李大郎心裏那些齷齪腹誹,不過他確實知道柴紹對李淵有很複雜的感情。
主要是人若活著,人情債還能還,內疚還能抹平。人要是死了,人情債就一輩子還不完,心底的恥辱和愧疚,是如何都平複不了的。
平陽公主,於柴紹而言,就是一根刺,同樣,也是一杯回味無窮的美酒。
李淵下台之後,整天在禁苑腐敗,兒子不願意給他掏錢的時候,女兒們就湊湊份子讓他在弄個冰室。女兒們不湊手了,女婿們接力,然而敢接力又有能力接的,其實就張公謹和柴紹。
張叔叔自然不必多說,土豪中的土豪,霸氣,帥,酷,顏值高的長安婦女同胞一想到就瞬間麵色潮紅。
和張叔叔這種顏值碾壓物理定律的特殊存在一比,柴紹瞬間就顯得低調了。
然而老張通過和某些李淵女兒不能告人的交易,很清楚柴紹對李淵如何。
想到這裏,老張決定前往長安後,頭一件事情是見皇帝,第二件事情,就是見老皇帝。
第三件事情,讓老皇帝提醒一下他的女婿柴紹,梁豐縣男張德張操之,是一張非常不錯的長期飯票……(未完待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