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之前也就是摟摟抱抱,連親親都沒有,就算什麽都玩了一套,老張也堅信,崔氏女打牌一定隻糊清一色。
“張操之!你不要自誤!”
蕭姝一看江南土狗要甩手不幹,當時自己也不幹了,猛地拍了一下案幾,嬌叱一聲站了起來,纖纖素手亮出一根蔥白手指,手指指著張德,一手叉腰,也不管發型有沒有弄亂:“見你是個有擔當的,崔姐姐才來尋你,你不要忘了閨中舊事。若是事發,叫你身敗名裂,還惹上清河崔氏!”
喲嗬,這是威脅老子嘍?老子怕你不成?
冷笑一聲,老張頓時賺頭看著崔玨:“賢妹有甚難處,隻管說來,愚兄無不應之!”
義正言辭地大包大攬,老張腦子轉一下就知道應付未來不如應付當下。就算不是應付當下,為了襠下也得應付。
瞧眼前的節奏,搞不好就是崔玨想要玩出家的套路。
崔氏也是能隨便玩出家的?
崔氏女和李董的女兒一樣,都是明碼標價。李董的女兒,最低勳貴,最高世家。崔氏女雖然和新貴沒什麽來去,但是和老世族感情深厚,五姓七望內部雜交那是玩了好些年,就怕把他們“高貴”的血統散布出去。
然而工科狗很清楚,就他們那個搞法,高貴不高貴不知道,持續下去有個兩三百年,“睾跪”是很有可能的。眼下也隻是世家豪門的最後狂歡,等到了科舉逐漸豎起了朝廷正統的大旗,那時候一旦遇到動亂,越是豪族越是要跪。
當然這和老張沒什麽關係,反正他對千年世家萬年龜都不感興趣。
作為一條為了小霸王學習機而奮鬥的江南土狗,在老張眼中,唯一能跟突厥契丹這種毫無進步屬性的垃圾人口相提並論的,那就是世家豪門……
這是工科狗的生死大敵,比李董的威脅還要高。因為要幹掉李董,無非是弄點炮仗,或者用黃金打造一顆手雷,塞給小黃門,說是西域小國進貢的秘寶。要是再激烈點,朱雀大街到玄武門,都可以擺放著三十門“炮王”,興許轟死李董的時候,李董腦袋還塞到炮管裏問“這玩意兒融了能鑄多少開元通寶”。
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口號喊出來,領導換起來和換衣服也差不多。
然而像五姓七望這種“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那真是麻煩的很。地方上的方方麵麵錯綜複雜,找個客舍興許都是崔氏的管事親戚,招個苦力說不定他爹就是給崔氏種地的。
所以蕭姝有一點沒說錯,眼下的老張,還真不敢甩開膀子得罪清河崔氏,哪怕是清河崔氏的徐州六房。
崔弘道這種往皇族身上靠的,按理說在族內地位應該不高,但衣冠巨室之家,誰知道裏麵有什麽門道。
小娘們熱血上湧,是感情動物中的感情動物,他和青春無敵美少女講道理,他就不是智障大師的徒弟,而是智障……
“聽聞‘黃冠子’道長恰在漢陽城中?”
“嗯,在官邸。”
老張也不隱瞞,一旁蕭姝給他親自倒了一杯茶,還是華潤號自己炒的。
斟酌了一下,老張直接問道:“賢妹是要尋李淳風拜師?”
說起來也是好笑,這年頭女道士帽子都是黃的,所以“黃冠子”二代道長就算人沒有在江湖上飄,可也得了風月場內的諸多好感。
女冠女冠,女黃冠麽。
“世兄心如明鏡,予正是此意。”
崔玨眼眸閃爍,片刻思量,又道,“實不相瞞,予拜師乃是先行一步。若是尚可,二娘亦是效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