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住,老夫真是沒甚氣力,在長安城,差點死在榻上。老腰差點被搖斷,那梅蘭竹菊四個姐兒,當真是沙場驍將,根本不留活口。”
噗。
阿奴聽了,頓時沒忍住笑,輕拍了一下張德肩膀:“阿郎平素不是有鍛煉麽?怎地四個小娘,便吃不住了?”
“四個小娘?你說的是輕鬆,四個輪流上天天來,我就算是堅硬如鐵……人家那是皇宮調教出來的女俠,耍的就是斬釘截鐵的劍術。這大寶劍啊……不好玩。”
感慨萬千,甚至有點感動落淚了。
“若不是阿郎愛極了公主,卻也不至於此。”
“她自小就是這麽個心思,你又不是不知。如今她還不知道我跟芷娘生了張滄……興許知道,興許是假裝不知道。”
“也是她的福氣,若是‘和親’,也不知道嫁個阿貓還是阿狗,倘使嫁個表哥,豈不是了無生趣?那些個公主,說是說金枝玉葉,和平康坊的都知,有甚分別,不過是一個貴氣些,一個下賤些。”
“嘿……你這小妞還能說出這般厲害的道理,不簡單。”
“那是,我也不是每日白吃白喝的呀。”
阿奴有點小得意,揚了揚下巴。
轉過身來的老張背靠著浴缸邊緣,笑道:“能吃是福,你看看你那武姐姐,吃肉怕胖,吃菜怕瘦。你這能吃能喝能睡的,當真是羨煞了她。”
“噯,阿郎,說到武姐姐,我一直覺得奇怪,她怎地在自己房中還掛了個秋千?”
“……”
一臉懵懂的阿奴不止一次問過武順,然而武大娘子從來都是麵紅耳赤回一個“愛坐秋千”,旁的言語,那就是半點沒有的。
老張哈哈一笑,拉住阿奴,湊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了一通,隻見阿奴眼睛圓瞪神色詫異:“還有這般的招式?武姐姐如何吃得消?這真是個稀奇古怪的玩意,甚時候,阿郎拉我去武姐姐房中玩耍一回可好?”
“園子裏不是有秋千麽?”
“春寒料峭,是要凍死妾麽?”
瞪了一眼張德,阿奴忽地笑的狡猾,兩條白玉也似的大長腿,一左一右跨開,接著腿彎一收,便整個人兒纏住了張德的粗腰:“倒是來了興致,阿郎辛苦一些,可好?”
“老夫是真累啊。”
“說的興起,總不能眼見幹柴烈火,由得自生自滅?莫不是還要妾去江陰借個‘不求人’?”
“你可繞了老夫吧,偏你溜進來作怪,老夫回府,就想好好睡個飽。”
“不行,待你出了浴室,怕不是還沒到書房,就被拽去哪個雅間好一頓炮製。”
不依不饒的阿奴扭著腰,一陣摩擦,便是老張明知道“腰斷牛死”,此刻身體來了感覺,又有溫湯那點浮力,倒是也有了不少膽氣。
多虧了阿基米德,老張倒是來了點“雄風”,誰曾想阿奴急不可耐,本就扭著腰身,還反手探了過去,小手兒握著個物事,自是身手不凡,手指撚箭何須瞄準,伴隨嘩啦一聲水花濺射,當即正中靶心。
“嗬,輕些,輕些,老子的皮是不是破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