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心照不宣,賣了個人情給裴津,具體怎麽得罪的他也不清楚,隻能提點裴津兩句,讓他自己去問卓書語。
裴津掛了阿魏的電話就又打給了卓書語,接通了就問:“你今晚都跟陸朝顏說什麽了?”
“沒說什麽呀。”卓書語正在貼麵膜,說話有點不清楚。
裴津聲音一沉:“你最好仔細想想有沒有說讓秦商陸不高興的話。”
“我跟朝顏說話怎麽能得罪他?他不會連我跟朝顏說悄悄話都吃醋吧。”卓書語奇怪裴津幹嘛一直要問這麽清楚:“還有你也好奇怪,幹嘛這麽刨根問底。”
裴津:……
他都要被氣笑了,他奇怪?他刨根問底?他閑的是吧,有這個時間看個卷宗給人做個谘詢賺錢不香嗎?他都是為了誰。
這沒良心的狗東西。
“卓書語,你知道剛才誰給我打電話了嗎?”裴津決定好好嚇唬嚇唬她。
“誰啊?”卓書語問道。
“秦商陸。”
“然後呢?”
“他讓我管好自己的小助理,別讓他動手替我管教。”裴津陰惻惻的說道:“你是對他的手段隻聞其名,未見其事,他年紀輕輕就能坐穩秦家家主的位置,你以為是靠秦老爺子死前的遺囑嗎?就你這樣的,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你知道我每年給他做代理律師的錢是多少嗎?至少九位數起步,這還是我一個人的代理費,整個律師團隊的代理費就是一個天價,隻是他私人就需要養這麽多律師,你以為他錢多養著玩的嗎?動動你的腦子吧,說你寫的小說腦殘你還不承認。”
卓書語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默默看了一眼飄窗,窗戶是關著的,然後她就又打了一個寒顫。
她想起來小時候爺爺叮囑過他們的事情,讓他們切莫仗著秦商陸和他之間的師生情誼就肆意妄為,做什麽有損秦商陸生命和利益的事情,否則就算他也保不住他們。
要不是裴津提醒,她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她一邊打著寒顫,一邊小聲的說道:“我也沒和朝顏說什麽悄悄話,她不是要去醫科大學挖牆腳嗎,我就說讓她打扮的漂亮一點,她長這麽漂亮,肯定能吸一大波粉……”
裴津:……
他的額角狠狠跳了一下。
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麽作死的,怎麽著,是卓家的千金小姐當著不舒服,想重新投胎啊。
秦商陸沒有直接教訓卓書語,而是先給他打了電話,真是太給他麵子了。
秦商陸:想多了,我是給我家小丫頭麵子。
“行了行了,別說了,今晚收拾收拾東西,明天跟我出差。”裴津按著額角打斷了卓書語,他對她是怎麽作死的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
卓書語啊了聲:“去哪兒出差?”
“山城。”裴津道。
卓書語想了想,疑惑:“我記得你沒有去山城出差的計劃呀。”
“二十秒前決定的。”裴津無力的道,為了不讓卓書語繼續氣她,命令道:“這是工作,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開了。”
卓書語:“哦。”
掛了電話,裴津心累的揉了揉胸口。
為什麽秦商陸養的小東西又聰明又聽話,他養的小東西又笨還會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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