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長歌說完,君祁煜這才鬆了口氣。
“本王還當什麽惡疾!”冷嗤了一聲,車中卻響起了病人的咳嗽聲。
“飛陽,外麵……是何人在說話?”那病人說著,卻起身掀開了馬車的車簾。
說話間,兩人四目相對,皆齊齊的愣在了當場。
有那麽一瞬間,鳳長歌覺得自己在這裏,似乎很多餘。
這兩人之間的氣場,有那麽幾分微妙。
但很快,那病人便溫聲道:“原來是靖王殿下!”
“你認識本王?”君祁煜斂眸道。
“大名鼎鼎的靖王殿下,京中何人不識!”男子說著,卻聽君祁煜冷聲道,“但你看起來,似乎並非京中之人。”
君祁煜位居大理寺卿多年,自然對於認人識物,還是很有一套的。
“靖王所言極是!在下的確並非京中之人!”男子不緊不緩的道,“在下是白疆,派來大鴻京城學習的皇子,封霽寒。”
白疆是西涼周邊的一個附屬小國,而所謂是派來京城學習,其實就是送來做質子。
素來除非強國強烈要求,不然那些戰敗國或者弱國送去強國的質子,素來都是最不受寵的皇子。
如今看封霽寒生病,底下侍衛對他的態度,還有這進京的排場便不難得知。
他這位皇子,當的有多麽的憋屈了!
聞言,君祁煜麵上露出了幾分了然之色。
“原來是寒王殿下!難怪本王會覺得這般眼熟!寒王同白疆的大皇子,長得倒是頗為相像!”君祁煜淡聲道。
幾年前君昭淩登基,白疆大皇子曾經和使臣前來道喜過。
而他們白疆人長得和大鴻人還是有很大不同的,故而君祁煜便記住了他們。
如今這封霽寒,同那個大皇子倒是有那麽幾分相似,但是不同於傳統白疆人,封霽寒長相卻偏向於大鴻之人。
隻因為,封霽寒的生母,是一個江南女子。
因為是無權無勢的異族女子,故而在宮中,很不受重視。
“寒王前來,竟沒有人事先報備,如今京中,卻連個準備都沒有。”君祁煜冷聲說著,掃了一圈道,“寒王的隨從何在?”
聞言,封霽寒麵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之色。
“我這一路上病的嚴重,如今能夠活著到達京城,已經算是奇跡了。”封霽寒淡聲道,“說起來,還要多虧這位公子,救了我的性命。”
兩人將話題重新引到了鳳長歌的身上,君祁煜看了她一眼,冷聲道:“既然你能治好寒王的病情,這些日子便好好為寒王治療!
寒王痊愈之前,你不得離開寒王身邊!本王會派人保護寒王!如今寒王既已入京,便委屈寒王,先去驛站將就幾日吧!”
君祁煜既然這樣說,自然沒給兩人拒絕的餘地。
隨即,他便跳下了馬車,而後就派手下之人,將其車駕帶去驛站。
對於君祁煜的這個要求,鳳長歌簡直無語至極。
他這根本就是變相的軟禁了她,就是為了防止她再跑路。
可恨!
恨恨的咬了咬牙根,她無奈的鑽入了馬車之中。
剛一進去,那封霽寒便遞給了一個東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