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次是真的氣到了,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差點栽到這個她素來看不起的草包的手中。
“王爺,是真的!真的是鳳長歌動手拉我入水的!”鳳若雪說著,又帶起了一串的咳嗽。
大約是氣的狠了,她竟然覺得肚子有點發疼。
沒等她叫喚,月暖卻率先泣聲道:“二小姐,大小姐已經這麽慘了,求您放她一條生路好不好?她無意同您爭靖王,您放過她吧!隻要您放過她,您如何拿奴婢出氣都行,奴婢求求您了!奴婢給你磕頭了!”
說話間,她朝著鳳若雪的方向,蹦蹦蹦的便磕起了頭,那聲音聽著就覺得腦門疼。
而伴隨著她的磕頭,身上倒是露出了不少傷痕,看上去像是新添不久的。
鳳長歌大病初愈,自是無法動手。那麽,看月暖的表情,這下手之人,極有可能是鳳若雪!
見狀,君祁煜微微蹙起了眉頭。
而此時,鳳長歌拉住了月暖,沉聲道:“起來,你何必向她求情!反正我已經這樣了,大不了一死了之就是!我死了,正好去和母親,和舅舅團聚!也好讓大家看看,我們冷家一生征戰,其後人是何下場!”
說話間,她又是一陣咳嗽。
眼下的她,分明就是病弱不堪,卻強撐著一口氣的模樣。
那病西施的樣子,倒是比刻意裝柔弱的鳳若雪,更叫人心生憐惜。
而且此時,鳳長歌手腕上那一道青紫的抓痕,毫無遺漏的暴露在了眾人麵前。
見狀,君祁煜瞬間冷下了臉色。
“這是怎麽回事?”他下意識的抓住了鳳長歌的手腕。
鳳長歌嫌惡的掙了掙,卻沒有掙開,隻能由著他抓著手腕,冷聲道:“這就是你那未婚妻的好謀算!她說,想要叫我親眼看著,我們兩個掉在水裏,你會救誰!也好讓我徹底的死心!哦,若是她腹中的孩子,恰好再有那麽一個三長兩短,正好給了你除掉我的理由!”
“不是的!王爺!您不要聽她瞎說!我沒有!真的沒有!”鳳若雪慘白著臉色,腦子裏混亂成了一團漿糊。
“我瞎說?那我手腕上這道抓痕也瞎說的嗎?”鳳長歌冷聲道,“正好痕跡還在,你若是不心虛,不妨來對比一下!”
聞言,鳳若雪眼珠飛轉,而後趕緊回道:“我是抓了你,可也隻是看你站不穩,扶了你一把,不慎用力過度了而已!”
“是嗎?我柔弱的都站不穩了,又怎麽拉你跳入湖中的呢?”鳳長歌冷冷道。
“我……我那隻是怕你想不開。畢竟你舅舅和表哥都是這種情況了,你也同王爺解了婚約!我……”鳳若雪話音未落,就聽月暖泣聲道,“二小姐,您口口聲聲說著關心我們家小姐。可是明知道這些噩耗會刺激到她,為何還要當麵提及?”
“怎麽?難道姐姐一直都不知道嗎?”鳳若雪腦子轉的也夠快,趕緊麵色一白,緊聲道,“我本以為姐姐早就知道了,所以還想著勸一勸姐姐的!”
“疾風苑就隻剩下了奴婢和飛鷹,小姐大病初愈,我們怎麽可能告訴她這些。”月暖哭的情真意切,眼中滿是對鳳長歌的擔憂。
君祁煜經她這麽一提,瞬間想起了飛鷹。
當即冷聲道:“飛鷹呢?為何不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