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月暖的唇角,不由微微翹了起來。
這抹笑容,落在旁人眼裏,分明就是挑釁。
見狀,幾人頓時變了臉色,諷聲道:“你這小賤、蹄子,竟然還敢笑!”
“怎麽?李嫂子真當自己是那天皇老子了?連旁人笑不笑的都要管著。”月暖諷聲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勾、引王爺,有本事你也去勾、引啊!自己嫁的不好,淨拿旁人出氣,算什麽本事!”
聞言,李秀菊更是氣的差點當場爆炸。
她在這廚房縱橫多年,儼然就是一方霸王。
如今月暖這個小丫頭,竟敢公然跟她叫板,還專門往她心口窩子紮刀!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思及此,她一巴掌甩到了月暖的臉上。
月暖的身子頓時不受控製的倒在了一旁,連帶著那個熬藥的爐子,也被她給一腳踢倒了。
眼看著就要熬好的藥汁,瞬間灑了滿地都是。
“啊……小姐的藥!”月暖見狀,忙不迭的上前去劃拉那藥汁。
她的手剛一碰到那些滾燙的藥,便將手心燙出來幾顆水泡。
“啊——”月暖痛呼一聲,一邊抖擻著吹著氣,一邊泣聲道,“這可怎麽辦?小姐高燒,還等著喝藥呢!”
“那麽一個毀了容的瘸子,死了倒也幹淨!”李秀菊冷笑道,“依我看,你幹脆隨著你那草包主子一起死去吧!”
說著,她便一腳踩向了月暖。
月暖生受了一腳,順勢趴在了漆黑的藥汁之上。
藥汁雖然不如之前滾燙,但是還是燙的她皮膚發疼。
她頓時淒厲的尖叫了起來,剛叫喚了一聲,背後忽然傳來一陣重物墜地的聲音。
緊接著,她便被人給扶了起來。
“你怎麽樣?”來人正是飛鷹,此時他的臉上滿是寒意,正殺氣騰騰的瞪著李秀菊一行人。
而李秀菊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迎著他那冷冽的眼神,頓時嚇得哆嗦了一下。
“飛鷹,怎麽辦!小姐的藥,都被她給打翻了!小姐還等著喝呢!”月暖說著,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飛鷹自然看到了滿地的狼藉,臉上的表情愈發的陰鬱了。
早知道,他就不該去忙旁的事情,應該來護著月暖一起熬藥。
誰能想到,這些人竟然還敢這麽大膽,公然跟疾風苑的人過不去。
“你先回去處理一下,熬藥的事,我想辦法。”飛鷹說著,便帶著她離開了此處。
月暖剛一回去,便跪在了鳳長歌的床前,泣不成聲的跟她認罪。
“怎麽回事?你身上怎麽這麽狼狽?”鳳長歌此時早就偷偷吃了藥,眼下已經好轉了大半。
一看月暖這模樣,她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可是他們又欺負你了?”鳳長歌啞聲道,“我早就跟你說過,無事不要去招惹他們,我們今時不同往日。我怕是難給你撐腰做主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熬得藥呢?”見狀,一旁的君祁煜不由斂起了眸子。
聞言,月暖的眼淚,頓時一重重的滾落了下來。
從她斷斷續續的哭訴中,兩人倒也聽出了事情的大體經過。
末了,她還不忘加一句:“耽誤了小姐用藥,奴婢該死!”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的是,她們為何會有那樣的傳言?”鳳長歌沉聲道,“這可是關乎一個女子聲譽的大事!”
說著,她冷眸看向了君祁煜,沉聲道:“難道,王爺不該解釋一下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