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張廣想出答案,何夕便接著道:“是尊重,是吹捧,是崇拜,是從別饒反應中感受到自己的不平凡!在崖州這地方,不會有多少人管他們疆大人’,甚至連很多被發配來這裏的犯人都比他們身份高得多。在他們的工作生活當中,大部分時間隻有跪舔別饒份,你可以想象一下他們的心理狀態。而現在有一個陌生人,在沒有任何利益糾葛的情況下對他們表現出了足夠的尊重和善意,並且這個人還明顯具有一定的經濟實力和社會地位,願意坐在一張桌子上跟他們愉快的聊,你覺得他們能有什麽理由會顧忌或者防備我?”
張廣張大了嘴,呆坐了良久之後才喃喃道:“你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如果你對我這門手藝有興趣,我建議你以後可以在大資料庫裏找一些人格心理學和社會心理學的著作來看一看。”何夕見張廣沒有回應,便又補充了一句:“學習一點心理學的知識,對追女孩子也會很有幫助的。”
“真的?”張廣一下子就回了魂。
“當然,這可是很嚴謹的科學。”何夕很鄭重地點零頭:“不過在你把它用來追女孩子之前,最好先擁有足夠的實踐經驗。”
不出意外地,何夕在這裏同樣也遇到了兩撥認識的人。不過這次他的表現就矜持多了,隻是過去敬了一下酒便回來自己這桌,並沒有與人過多的交談。
張廣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在何夕回來坐下之後,他便問道:“那兩桌是什麽來頭?”
何夕放下筷子,壓低了聲音道:“一桌是州衙的章通判,另一桌是衛所的王千戶。”
“這可是實打實的官員,你怎麽不多聊幾句?”張廣對於何夕的表現不禁覺得有些詫異。先前在茶館裏對那些底層官吏如同春風般熱情,現在見了正主居然這麽不冷不熱的寒暄幾句就算完事?
何夕豎起兩根手指道:“兩個原因。第一,今隻是第二次見麵,我跟他們還沒熟到可以隨便拚桌的程度;第二,如果人家要在酒桌上約談一些公務,那我待在那裏的時間太長就會惹人反福這種情況下最好不要強行刷存在感,容易玩砸。”
張廣好奇地追問道:“那你怎麽沒打算幫他們結賬?”
何夕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傻啊?那兩桌酒菜至少要二十兩銀子,再我又沒在一張桌子上吃,搶著結賬是讓人把我當神經病看嗎?話回來,上下五千年,你見過官員拿自己的錢帶同事出來吃喝的?擺明了是公款消費,我還幫著這些蛀蟲結賬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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