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
“當然。”
蔡琰發現衛仲道明顯欲言又止:“衛仲道你有話就直,別這麽藏著掖著的。”
“蔡琰,我問你,從一開始你就信任我嗎?”
“你發什麽神經?”
“你有沒有懷疑過我,懷疑我們衛家和大將軍聯手,即可以除掉劉瀾這個情敵,又可以向朝廷表忠心?”
蔡琰怔住了,從一開始他還真沒想過這些,如今衛仲道突然這麽一,她的心立時沉到了穀底:“你,你……衛仲道,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衛仲道眼中滿是失望:“這麽多年來,難道你真的對我就一點都不了解嗎?我以為從一開始你完全是因為對我的了解才會如此信任我,看來,並不是。”衛仲道自失一笑,道:“放心吧,劉瀾沒那麽傻,更沒那麽蠢,我騙不了他,他也不會輕易被騙,所以他敢去,就明了我的是可以相信的。”
“衛仲道,既然你的都是真的為什麽要對我那些。”
“我隻是想確認一件事。”
“什麽?”
“我輸了。”
衛仲道眸光灼灼的看著她:“如果你願意嫁給他,我會讓父親寫退婚書,你現在就隨他一起離開吧。”
蔡琰如遭雷擊,臉色蒼白,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劉瀾為什麽要等他三年?
蔡琰並不蠢,而且還是下有名的才女,可是他就是猜不透,或者是在自欺欺人不想讓自己猜透,她寧肯自己糊塗一世,也不想知道真實的答案。
可是,當他而非他在麵前把一些雲遮霧罩的東西挑明之後,他才發現,劉瀾也許是對的,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夠去左右。
“晚了!”
“什麽?”
蔡琰麵無表情的看著衛仲道,隻了兩個字:“晚了。”
“什麽?”
“我們該走了。”
蔡琰要收拾東西,轟走了衛仲道。
房間裏就剩下她一個人,孤孤零零,煢煢孑立。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麽,打開了一個布裹,裏麵裝滿了有很多飾物,不管他走到哪裏都會隨身攜帶,隻不過裏麵沒有一樣是貴重物品,普普通通的一本寫著女戒的竹簡書,還有一支已經泛白但仍能看到金皮的簪子,一對隻有巴掌大的繡花鞋,還有兩枚已經枯黃但被妥善保護的草編戒指和一副戰(象)棋。
怔怔看著草編戒指。
這是他當年在郭家的時候為了開導自己所送給她的禮物。當時她哭得稀裏嘩啦,劉瀾一邊勸慰一邊編了這對戒指哄她開心。
蔡琰終於捂嘴哭泣起來。
我愛他,是因為他像愛情本身應有的樣子。
我愛你,從我還是女孩的時候
可我卻無法成為你的女人,隻能遠遠地看著你獨自一人前行。
對不起,上沒有讓我在最美好的時候遇到你,而是在最懵懂的時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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