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辰又冷寒著臉色看了一眼顏西西,顏西西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咬了咬牙齒,轉過頭不帶絲毫表情地對司機說:“也好,我這邊根本走不開,你帶她去醫院隨便看下吧。”
說罷,他便調轉身體大步走回了工地,心裏著實鬱悶窩火得要命。
這兒遠離城區,各類服務設施都很不到位。
司機開車帶著顏西西在方圓十裏地圈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一個稍微像樣點的診所。
小診所的醫生一年上頭都難得接待到開這樣氣派小車來看病的病人,自然分外熱情。
先是細心地為顏西西消毒上藥,幫她將傷口包紮好了,然後像模像樣地說:“小姐,我看你體質虛弱,身上的傷勢也不輕,最好還是掛兩瓶營養消炎液,才能更放心些。”
暈死,這樣的摔傷就叫傷勢不輕?這個小鎮醫生也太能胡吹亂扯了吧。
顏西西十分無語,再加上這兩天她本來掛吊針就掛得厭煩透了,當即就想搖頭拒絕。
可是陪著她進來的司機卻說:“顏小姐,有病肯定就得治療,你的氣色是不好,還是聽醫生的話吧。”
隨即他又認真地囑托醫生,一定要給顏西西用效果最好副作用最小的藥品。
司機這樣說確實是盡職盡責,畢竟是總裁吩咐他帶著顏西西來看病的。他的心裏也十分清楚,顏西西是總裁當前最喜愛看重的女人,當然一絲一毫也不敢怠慢。
醫生連連點頭答應,說他們這兒雖然隻是鄉鎮一個小診所,但是各類藥品的檔次和進貨渠道卻都跟城裏的大醫院是一模一樣的,讓他們盡管放心。
於是,顏西西便又隻好勉為其難地留在這裏掛了兩瓶吊針。
進入診所裏間的那間屋子打針的時候,那位醫生的妻子大約是怕她嫌棄,又專門將病床上的被單換了一套幹淨的,才讓她躺下。
顏西西疲累不堪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居然又睡著了。
再度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隻見胳膊上的針頭已經被拔掉,而先前坐在門邊椅子上慈眉善目的司機大哥,這會兒卻赫然換成了麵目冷峻的蕭禹辰。
顏西西的心倏然一驚,想要立即坐起來卻不知為什麽又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也許隻是因為,還是暫時不想麵對蕭禹辰吧……
沒想到蕭禹辰的感覺卻十分敏銳,在她剛剛有一點動靜的時候就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站在她的床前,依然是冷漠疏淡毫無溫情色彩的聲音:“醒了就不要再裝睡了,我沒時間陪你在這兒耽擱。”
顏西西這才記起自己是帶著工作任務來的,而分派給她這項工作的人就是蕭禹辰,再這樣裝模作樣地躺著實在是有點矯情了。
她悻悻地咬了咬嘴唇,一言不發地坐起身就要下床。
蕭禹辰卻忽然抓住了她剛才掛針的那隻手臂,擰著眉頭問:“這裏是怎麽回事?你還掛過針?”
顏西西低頭一看,自己白皙細膩的手腕上,布著好幾個細小可見的針眼,那一塊肌膚微微發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