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他願不願意適當的放棄現在手中的事業而選擇另外的一種生活方式。
“再等等吧!”田遠圖輕輕地歎了口氣道。
王耀聽後笑了笑沒有話,對方這樣的回答,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不是誰都能放棄億萬的事業,歸隱田園,這可是需要相當的魄力和勇氣。
轉了一圈之後,兩個人上了山。
山雖不高,憑目遠眺還是能看到很遠的地方,令人心胸舒展。
下山之後,兩人又回屋之中坐了坐。
在閑談的時候,田遠圖問王耀是否可以為他檢查一下身體,對於王耀的醫術,他一直十分的好奇,一副藥可解久病沉屙,隻問藥,卻不曾尋醫。
“不急,先喝杯。”王耀為他倒了一杯清茶。
待稍坐了片刻之後方才為他號脈。
“號脈?!”見狀田遠圖頗為吃驚。
在診斷的過程中,王耀眉頭微微皺了皺。
“你的身體大部分情況良好,隻有一個地方,你的背部受過傷?”
“對,是舊傷。”聽到這裏,田遠圖驚了一下,他背部的確受過傷,不過那是在二十多年前了,當時他還在部隊之中當兵。
“你受傷的時候,應該是實在冬吧?”
“沒錯,這你都能知道?!”田遠圖聽後驚訝的表情直接顯露在臉上。
知道他背部有舊疾,這件事情倒並不是他特別的難,通過號脈的確是可以看得出來的,但是單通過號脈就知道他背部有舊疾,而且是在他冬的時候受的傷,這可就太過驚人了,當真是“神奇”。
“你背部有邪寒,已經侵入到了肺部之中,你肺部時常會有隱痛,尤其是冬格外的厲害的吧?”
“是。”田遠圖道。
“為什麽不早來找我?”王耀道,他那舊疾可不是看上去的那麽輕,已經入了髒腑之中,雖然不至於威脅到性命,但是越是往後退便越去除。
“我也曾經四處看過,在南方的時候碰到過一位苗醫,他給我開了一副藥方,在這病作的時候服用,這幾年,痛的也不是那麽厲害,隻是有隱痛,因此也就沒當回事。”田遠圖解釋道。
“這樣啊。”
“你有辦法為我根除此病?”
“這個得容我好好想想。”王耀也沒急著應下。
暗疾入了髒腑之中,想要拔除卻是不是那麽容易,需要合適的藥物。
田遠圖是帶著驚訝和歎服離開的,本來,他來著山上的目的是為了請王耀出山,為自己的那位半是朋友,半是合作夥伴的幫忙,卻不想,他能夠看出了自己的暗疾,而且多半是有辦法可以解決的,這更讓他見識到了王耀的凡之處。
為了慶祝王茹“高升”,晚飯做的很是豐盛。
一家四口都喝了點酒。
“姐,恭喜你高升。”在飯桌上,王耀笑著向自己的老姐敬酒。
“謝謝。”
“但是,我覺得,你更重要的事情是給我帶位就姐夫回來。”
“喝酒!”王茹聽後瞪了王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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