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急。”童薇的母親笑著道。
為童薇的母親診斷之後,王耀也沒留下吃法,而是和童薇一起出去逛街,她下午就好趕回島城,王耀陪她買些東西。
“剛才的事,你別往心裏去。”童薇輕聲勸道。
“沒事。”王耀笑了笑,他就是覺得這個誤會有些“神奇”,童薇的母親怎麽會那麽想呢?
“對了,你媽為什麽原因切除的肝髒?”
“大概在六年前,她在檢查身體的時候現肝髒上有腫瘤,當時醫生不排除癌變的可能,為了保險期間,切除了附近的部分組織,並不多。”童薇解釋道。
“嗯。”
陪童薇買了些東西,他們順便找個了地方吃了午飯,又去陪童薇訂了車票,本來王耀打算去島城送她的,可是童薇那麽都不同意,隻能作罷。
送童薇上了車,王耀突然覺得有些不舍,有這麽一個女子陪在身旁,挺好。
客車慢慢的駛離了車站,越來越遠,知道消失不見,王耀站在路上,有些悵然若失。
童薇坐在車裏不停地揮手,知道看不見那個一直站在路旁的男子。
這,應該算是戀愛吧?
王耀沒急著回家而是開車到了王明寶的店裏。
“你這什麽情況,南山上呆膩了嗎?”王明寶笑著給他倒水。
“上來有事,順便到你這裏來看看。”王耀道。
“哎,正好有事跟你。”
“什麽事啊?”
“記得上次我介紹一個朋友讓你幫忙看病嗎,你他姿態驕縱,不聽醫勸,犯了醫有六不治的規矩,藥都沒給他開。”
“我記得,喜歡生食魚鮮的那個,怎麽了?”
“他前些日子又來找我了,想請你給看看。”王明寶道。
“怎麽突然改口了,病情加重了吧?”
“真讓你猜對了,他上個月肚子突然疼的厲害,在市裏醫院做檢查,肝髒問題很嚴重,需要進行切除,估計要切除一半,然後他又去了一趟省立醫院,那邊給他的建議是肝髒切除三分之一,否則可能危及到生命,這可把他嚇傻了;他當時也沒敢答應,又去了其他的幾個地方,京城也去過了,給的建議差不多,不過是肝髒切除大不同而已。”王明寶道。
“身患疾病,不聽人勸,不知克製,諱疾忌醫,病情加重是遲早的事情。”王耀聽後淡淡道。
“那他這病你還看嗎?”
“幾家大醫院的專家都下了定論了,我還看他幹嗎,不了。”王耀擺擺手道。
“行,那我就給推了。”
“嗯。”
“對了,你最近回過村裏嗎?”
“前還會去過,怎麽了?”王明寶道。
“這兩我碰到支書帶了一個老板模樣的人在村子裏逛,好像是看上大隊屋那一塊地方,不知道是什麽來路。”王耀道。
“這個簡單,我馬上給問問。”王明寶著拿起了電話,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嗯,什麽內容知道嗎,嗯,好,麻煩了你了。”和那頭的人了幾句話之後便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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