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張望過去,是水雲若的聲音,她癱瘓的坐在地上,披頭散發,嘴角掛著鮮血,嬌臉煞白沒有一絲血色,雙目也是無神。
“水雲若,你什麽意思,你難道要包庇那邪魔嗎?”
“包庇?嗬嗬……”水雲若失笑的搖搖頭:“你們以為把你們門派的老祖掌門都喊過來就可以鏟除他嗎?沒有用的……沒有用的……”
“真是笑話!我們風回派掌門與太上長老皆是元嬰高手,豈會殺不了他一個邪魔!”
“邪魔,直到現在你們還他是邪魔,嗬嗬……”水雲若不停的失笑,道:“看看你們,死的死,贍傷,廢的廢,這麽多人一起出手都未能撼動他分毫,他在的時候,你們大氣不敢喘,頭也不敢抬,他走了,你們他是的邪魔,嗬嗬……”
“水雲若
!你什麽風涼話!”
“水雲若!你好歹也是太星洞的傳人,今日你們太星洞的長老雖然沒有過來,可你也被那邪魔打傷,你現在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沒錯!水雲若,我們死了這麽多人,你竟然風涼話!”
“你們的確死了很多人,可又能怨得了誰呢……”水雲若就像丟了魂魄一樣,失神的著,道:“你們捫心自問,他真的是邪修真的是邪魔嗎?他身上連一點邪惡之息都沒有,就因為他修為詭異,你們就給他扣上邪修乃至邪魔的帽子。”
“他自己已經承認自己是邪修,你竟然還為他狡辯,水雲若,你究竟與那邪修是什麽關係!”
“自己承認?嗬嗬!”
水雲若搖著頭,失笑道:“你們他是邪魔,他連解釋都懶得跟你們解釋,直接做了一個邪魔給你們看,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樣的人很可怕嗎?一個什麽樣的人才敢公開承認自己是邪魔?一個什麽樣的人才敢做一個邪魔?你們難道就沒有仔細想想嗎?”
“今日不管他是不是邪魔,都必須死!我們風回派的掌門絕對不會放過他!”
“你們風回派的掌門?嗬嗬……”水雲若閉上眼,輕聲道:“他把火雲、風雲分舵的長老都殺了,不但殺了,還自己祭出了除魔信符,他連風雲、火雲分舵的赤霄人都沒有放在眼裏,你覺得他會把你們風回派的掌門放在眼裏嗎?”
“那是他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嗬嗬……”水雲若繼續呢喃道:“金宇長老,你還記得你當著他的麵發誓你們風回派不會一定不會去找他麻煩。”
“那是老夫的緩兵之計!”
“是與不是緩兵之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你完這句話後,他警告,讓你記住自己的話,而且還告知你,生命隻有一次。”
水雲若深吸一口氣,像似很累很累,抿了抿幹裂的嘴唇,道:“他早就看出,你一定會祭出信符,他甚至知道你們所有人一定會祭出信符。”
“就算他看出來又如何?他如果敢殺我們早就把我們殺了,哼!他不敢!他怕!他知道如果殺了我們十大門派,三洞五山,我們老祖定然會將他碎屍萬段!”
“不!他不怕……他不怕……相信我,我修煉觀心術,我可以看的出來,他不怕。”
“他如果不怕,為何不敢殺我們……”
不知。
水雲若也不知。
這時,一道陌生的聲音突來:“金宇老匹夫,讓老子來告訴你原因吧,古子之所以沒殺你們,隻因這裏是六壬山,古子不想在這裏大開殺戒,僅此而已,算是給石通老爺子一個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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