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道尊敢發誓,這件事普之下隻有自己和赤霄君王以及逐月娘娘三人知道,她也從未對任何人過,逐月娘娘更不可能,赤霄君王也沒有提起過,至少,下沒有關於赤霄君王此事的任何記載與傳言。
而這個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公子究竟是誰!”
“我是誰?這個問題,我自己都沒有搞清楚,又如何回答你。”古清風不緊不慢的著,道:“你就當我是一位故人吧,一位替古狼來還債的故人!”
故人?
一位替赤霄君王古狼還債的故人?
飛燕道尊不敢相信,更無法理解。
“很早以前,我就聽人過,這人世間啊,有兩種事最難分得清楚,第一種是愛與恨,第二種便是恩與怨,起初的時候,我不認同,認為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恩是恩,怨是怨,沒有什麽分不清的,後來隨著活的的時間越來越久,經曆的事情也越來越多,才漸漸悟出一個道理,這老話到底是老話啊,你不服都不校”
“咱們今不談愛恨,隻談恩怨,什麽是恩,什麽又是怨,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恩是恩,怨是怨,但是現在,我想的是,恩的確是恩,但也是怨,怨也的確是怨,但也是恩,恩恩怨怨……誰也不清楚。”
“就拿古狼與你們來吧,古狼一直覺得他挺對不住你們的,內心也非常愧疚,對你是,對風逐月更是。”
古清風自斟自飲,自顧自,聲音很平淡,聽不出什麽喜怒哀樂,繼續道:“風逐月,咱們先不談,談談你吧,若非這次偶然碰見寒冬,我還不知道你這一生都活在愧疚之鄭”
“我就納悶了,你有什麽好愧疚的,又有什麽地方對不住古狼的?就因為當年那點破事兒?如果是話,咱們今兒個就好好掰扯掰扯當年的事兒。”
“公子到底是誰!”
飛燕道尊看起來極其激動,瞪著古清風,渾身都在激動的顫抖著。
“我是誰就這麽重要?重要的話,我就告訴你。”古清風揉了揉脖子,道:“可關鍵是就算我出來,你也未必相信。”
“還請公子明言!!”
古清風提著酒壺低頭斟酒,輕聲淡語的道:“月圓之夜風逐月,月缺之夜狼嘯月……”
聞言,對麵的飛燕道尊仿若聽見了什麽驚世駭俗的事情一般,駭然的整張臉都煞白起來,或許是太過震驚,以至於她當場癱瘓在地上,指著古清風,張著嘴,極其艱難的道:“你……怎麽……知道這句詩詞……你……不可能……你……難倒……你是……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可能”
古清風起身走過去,將她攙扶起來,笑道:“看吧,我不,你偏要我,我了,你又不相信,所以,你就把我當作一個故人就行了,沒必要糾結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我現在能代表古狼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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