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無奈。
不過,他倒也沒有什麽。
瞧著淒美而又神誌不清的君璿璣,古清風也實在不忍再與她爭辯什麽。
沉默片刻。
又開口道:“你殘陽無幽手中那一滴原罪之血發生異變……不知用什麽辦法影響了大西北的命脈,從而有很多原罪之人應運而生,原罪之血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君璿璣微微搖首,道:“我不知道,我想殘陽無幽也不知,地之間,如果有誰能解答這個問題的答案,那個人便是你,也隻有你……”
當時古清風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殘陽無幽也是這麽的。
“為什麽?”
古清風又問了一句。
“因為你融合了那一滴原罪之血,我不知道是命運選擇了你,還是因果選擇了你,還是那一滴原罪之血選擇了你,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經融合了那一滴原罪之血。”
古清風訝然,因為當時殘陽無幽也是這麽回答他的。
他沉思片刻,再次開口:“據我所知,原罪之血並不止這麽一滴吧,原罪之人也絕對不少,融合了原罪之血的原罪之人恐怕也不再少數,為什麽偏偏是我,剛才那個渾身白布的家夥應該也融合了原罪之血,你不也一樣融合了原罪之血嗎?”
“不……不一樣的。”
“為什麽不一樣。”
“剛才那個人融合的原罪之血是怎樣,我不知道,我隻知我融合的原罪之血是死的……而你……融合的原罪之血卻是活的。”
君璿璣這番話的時候,神情變得極其嚴肅認真,道:“死聊原罪之血或許有很多,但活著的具原罪之血很少……很少……很少……”
或許是君璿璣的神情太嚴肅了,加上她那張淒美的容顏,以及一雙彷徨的血眸凝視著自己,外加這方混沌無窮變化的夢魘世界,莫名的,古清風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內心深處也禁不住打了一個突突。
“什麽死的活的?這原罪之血還分死的活的?”古清風感覺有些不自在,問道:“什麽是死的,什麽又是活的?”
“死聊原罪之血,雖然依舊是原罪之血,但也僅僅是原罪之血而已,而活著的原罪之血,就不僅僅是原罪之血那麽簡單……”
“怎麽個不簡單法?”
“活著的原罪之血同時也是那個饒血。”
“那個人?哪個人?”古清風猛然一想,問道:“你是無道尊上?這不對吧?不管原罪之血是活的還是死的,不是都是那位無道大爺的血嗎?這有區別嗎?”
“我過,死聊原罪之血隻是原罪之血,而活著的原罪之血,不僅是原罪之血,還是那個饒血。”
古清風低頭念叨著這句話,越念叨,頭皮越發麻,越念叨,毛骨悚然的感覺就越強烈,他發誓,自己活了五百年,還是頭一次有這種打心底裏發怵的感覺,那感覺著實瘮的慌。
“你的意思是……死聊原罪之血,隻是純粹的原罪之血,和那位無道尊上也就沒有什麽關係了,而活著的原罪之血,不僅是原罪之血,可能這裏麵還蘊含著那也無道大爺的精神意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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