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風繼續問道:“古往今來,這諸萬界,誰想主宰命運?誰又能主宰命運?”
“這個……老衲可不知道。”
“真不知還是不想?”
“老衲是真的不知道。”
古清風並沒有放棄,繼續追問道:“是不是那些古老的族人?”
“這個……”大行癲僧或許是沒想到古清風會突然提到古老族人,他心頭不由一怔,盯著古清風,眼神有了些閃躲,先是搖搖頭,又點點頭,唉聲歎口氣,道:“或許吧,老衲真的不知。”
盡管大行癲僧再三否認,不過,古清風內心差不多已經有了答案。
時至今日,他還清晰記得當年融合那一刻孤星淚之後,腦海中莫名出現一道聲音,那一道聲音告訴他,古老的族人已經一直在找他,並且讓他心古老的族人,更不要相信古老的族人。
“大行啊,我記得聽你過……亙古無名好像就是古老的族人吧?”
“古、古子!老衲可沒過這種話!你可不要瞎!”
“不對吧,爺我雖記性不好,但有些話還是記得清清楚楚,你不僅亙古無名是古老的族人,還那位神秘的女巫娘娘也是古老的族人。”
“老衲隻是懷疑,可沒她們一定就是……”
“懷疑總得有根據吧?你個老禿驢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懷疑人家吧?”
“老衲瞎琢磨的,而且隻是隨便,你子可千萬別當真。”
“你……古老的族人究竟是一些什麽樣的存在?”
“這個……老衲哪能知道。”
“這爺就更加納悶了,你連古老族人是什麽存在都不知道,憑什麽懷疑亙古無名與女巫娘娘就是古老族人?”
“老衲……老衲不是過是瞎琢磨的嘛!”
古清風瞧著大行癲僧,而大行癲僧被他的眼神瞧的渾身不自在,幹咳兩聲,道:“我古子,你他娘別這麽疑神疑鬼的好不好,難倒你不信老衲?老衲還能誆騙你不成?”
古清風聳聳肩,道:“這可不好。”
“我古子,你也太沒良心了吧?老衲……”
不等大行癲僧完,古清風就直接將其打斷,問道:“你是不是古老族人?”
古清風這冷不丁突如其來的一問,著實把大行癲僧給問懵了,令他愣在原地呆若木雞,足足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你子……”
不知是什麽緣故,大行癲僧的聲調都變的有些沙啞尖銳,趕緊咳嗽兩聲,道:“你子怎麽……怎麽會懷疑老衲是古老族人?我他娘……我他娘怎麽可能是古老族人?我他娘……”
古清風拍了拍大行癲僧的肩膀,微微淡笑道:“慢慢,別緊張。”
“緊張?老衲什麽時候緊張了?你哪隻眼睛看見老衲緊張了?老衲很從容好不好……”
“大行啊,爺知道你不是古老族人,剛才隻不過是開個玩笑,別介意,再則了,就算你是古老族人又怎麽了,爺也不計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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