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動作輕柔地褪去了爾芙身上的外袍,替爾芙蓋好了被子,這才往屏風後頭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重新躺在了爾芙身邊,深吸著爾芙身上那抹獨特的香味,攬住了爾芙的肩膀,陷入了一場美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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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家歡喜幾家憂,爾芙和四爺溫馨的相聚和烏拉那拉氏、李氏的反應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四爺隻是小睡了一會兒,便重新坐起了身子,看著外頭已經有些暗下來的天,瞧著還抱著自己腰睡的正香的爾芙,輕輕地解開了爾芙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輕手輕腳地走下了床,叫了蘇培盛進來吩咐了幾句,便重新回到了內室裏,開始了一項艱難而痛苦的工作——哄爾芙起床。
不得不說,當一個人發自內心的喜歡上了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他/她的底線就會無盡的刷新,比如此時的四爺,這絕壁是四爺做夢也想不到的一件事,他居然能有這樣好的耐性去哄自己的小老婆起床,看著爾芙那撒嬌打諢的樣子,四爺卻覺得無比的幸福。
爾芙最終很艱難的坐起了身子,又趁著自己理智並未全麵複蘇的時候,很是賴皮地爬上了四爺的後背,賴著四爺將自己背到了屏風後頭,這才由丫鬟們伺候著洗漱了一下,重新換上了一襲粉白色的大襟旗袍,梳著架子頭,戴著兩支雕工精美的白玉簪,跟著四爺往正院的方向走去。
原來之前四爺就是安排蘇培盛去通知各院的女人,他要在今天徹底將院子裏的那些個髒事一一處理幹淨,不管大家夥兒願不願意相信,當這些女人再算計四爺的子嗣的時候,比失敗者更傷心的便是四爺這個父親,不管那些孩子的額娘是誰,可是卻都是四爺的孩子,而這些女人卻恰恰忘記了這個問題,在她們算計對手的時候,卻沒有想過她們也傷害了四爺的慈父之心。
四爺是最後一個到場的,當然是受了爾芙賴床的連累,但是卻沒有人敢指責四爺,相反還要對著麵色不愉的四爺行禮請安,希望得到四爺的青睞。
烏拉那拉氏讓出了正位上的鎏金寬塌,坐在了旁邊的太師椅上,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述說了一邊,這才輕聲問道:“妾身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還請四爺定奪才是呢!”
“是麽?”四爺的眸中閃過了一絲隱晦,反問道。
烏拉那拉氏心裏頭一跳,手裏頭掐著的帕子繞了一圈,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略微勾了勾唇角,輕聲說道:“確實如此,這事不單關係著皇家子嗣,如今又牽扯到了側福晉身上,妾身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是呢!”
“張保,進來!”四爺沒有再看烏拉那拉氏,反而朗聲叫進了在外頭候著的張保,讓房間裏除了爾芙外的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未完待續)
ps:ps:綰心的快遞因為大雨堵在了路上,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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