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了活命依附別人生活,又是蘇止不願意過的日子。
村長家的胖公子,在我們村裏響當當的人物,都沒能讓蘇止折了腰,何況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不能丟下我,但是又不想對別人低頭,這個男人,自己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裏麵。
我突然有些心疼,於是趁著大家都沉默的空檔,直接拍板,“要我說,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我們就隨你們走一趟,興許你們的私事我們也能幫點忙,到時候你們送我們回家,也不算我們承你們的情,大家都扯平了,是不是。”
我第一次覺得我說話還是有一些水平的。
不等蘇止說話,老家夥又一次搶話,“就這麽決定了。”
蘇止扭頭看我,欲言又止。
我在桌子下拍了拍他的手。
其實,除了這樣,我們又哪裏有路可以走了。
隻是我不知,順嘴的胡說八道,未來的一天竟全部應驗,我不知命運已經寫下讖言,而我拍板簽字畫押。
吃過了飯,我先回了房間,估計我受傷這段時間為了照顧我,蘇止也沒怎麽休息,所以在我回屋之後,他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有些不放心,再次拆開了布條查看傷口,事實證明並非我老眼昏花,確實是傷口不見了。
而且我發現,之前被幻花襲擊後的傷口明顯也小了很多。
我坐在床上思考良久,這傷口沒了,不管怎麽說,應該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所以,不管那麽多了。
我躺在床上,可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好半響後,我翻身坐起來。
看了看窗口,天色已經黑了,我換了外套,躡手躡腳的下床,剛一打開門,就聽見隔壁君涼薄的房間門吱呀一聲也開了。
隨後看見他款步出現在我的視野裏麵。
我站在門口,感覺出去也不是退回來也不是。
正為難的時候聽見君涼薄淡淡的開口,“惜言也睡不著麽?”
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名字出現在一個人的嘴裏,居然可以這麽好聽。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答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人已經走在君涼薄的身旁,我們兩個在客棧前麵的大街上悠然的閑逛。
君涼薄為了照顧我走路很慢,他說:“我每年都會來這裏看一看。”
我用手絞著衣角,“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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