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們的臉給治好,所以才毫不猶豫地開始了自毀行為。什麽愛咋咋地,她們可不會愛咋咋地,更不會沒有指望,她們還指望好好活著,嫁個好人家呢!
明光遠看著這一幕,不由得感歎女人的瘋狂,同時也對那戶部尚書家的嫡姐心生佩服。
要不是沒有冷若南的帶頭,這些人是不會“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的。不下死手,又怎麽可能咬死那芬芳閣?沒錯,要咬就得一口咬死,而不是讓那地方死而不僵。 迎春也覺得這位尚書府的姐太牛~逼了,憑一己之力就將場麵調動得如此激烈,這位姐是街頭賣藝出身的嗎?還有,十盒胭脂全倒臉上,十盒啊!還是明知故倒,
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果然這張臉爛得比她還徹底,嘴唇都起了好幾個大泡。 大堂上有人因為疼痛開始叫喚,但也有人在自己強忍疼痛的同時還在為其它人打氣,她們:“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現在咱們疼,一會兒就讓芬芳閣哭!咱們不但
要讓他們為做出的喪盡良的事付出代價,還要把他們趕出上都城!讓他們在整個東秦都無法立足!”
“對!還得給我們賠償,賠他們個傾家蕩產!”
一時間,群情激憤。冷若南看著眼前這一幕幕頗為得意,她問迎春:“怎麽樣,服不服?”
迎春皺皺半毀的眉毛,不得不承認:“服了。”然後抬起手,不由自主地想要摸摸冷若南起滿了水泡的嘴唇。
才一觸上就疼得冷若南直打激靈,“別碰,疼,可疼著呢!你看我這頭上,疼得直冒汗,汗一淌到臉上就蟄得更疼,這真不是人遭的罪。” “那你還故意去毀臉?”迎春簡直不能理解,“就算不鬧這一出,芬芳閣的事情我們也能搞定。待我家姐從癆病村回來,芬芳閣裏的人就一個都跑不掉,你何苦還把自
己搭上?” 冷若南看傻子一樣看著迎春,“跑不跑得掉是你們的事,但這裏頭不能沒有我的功勞,否則我該怎麽讓阿染相信我是誠心想同她交往的?怎麽能讓阿染接受我這個朋友
呢?”
迎春嘴角抽了抽,敢情了半,你跟二姐還不是朋友啊?這年頭為了交個朋友都得下這麽大本錢嗎?這位尚書府的嫡姐當真不是傻子? 見她擱這兒愣神兒,冷若南湊近了些,聲問迎春:“迎春,你給我交個實底兒,我這臉阿染能給治好不?你可別跟我治不好,那我這輩子可就真毀了,我隻能上你
們家吃喝拉撒,阿染她得養我一輩子。”
迎春開始覺得這位冷姐可能是個無賴,“不是應該讓芬芳閣養你一輩子嗎?” “哪裏還能有芬芳閣。”冷若南哼哼一聲,“你瞅瞅這些女人,若是讓她們知道臉治不好了,還不得一把火將芬芳閣給燒了啊!法不責眾,到時候官府總不能把這些夫人姐全都給抓起來,那可熱鬧了。皇上一上朝,底下一堆夫人女兒被抓的大臣擱那兒哭嘰嘰,朝還上不上?政還議不議?所以也隻能由著她們鬧,所以指望芬芳閣養我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