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息想了想，“沒有八十吧？她是先帝的寵妃，原本年齡就比先帝要上很多。雖然跟父皇是兩輩人，但實際年齡上卻並沒相差太多。我估摸著，七十左右，也有可能不到七十。”
“恩？”白鶴染一愣，“她都老成那樣了，還沒到七十？”
君慕息：“記不清了，這些年她跟羅夜人走的近，偶爾能拿到羅夜奇藥，所以忽而年輕，忽而年邁。慢慢的我們也都習慣了，也沒有人太在意她的年齡。”
白鶴染想想，也是，古代人成婚都早，雖然已經坐到太後的位置上，但那老太太也不見得就真的十分年邁。不過這個時代的人長壽的少，六七十歲已是暮年，是不能前生歲月比的。
“四哥如果不願意住在禮王府，不如到賜鎮去挑塊地方？”她跟君慕息提議，“我的公主府快要落成了，你可以選個位置再建一座禮王府，換一批下人好不好？”
白鶴染完這話有些恍惚，“我以前是不是跟你提議過換一處府邸？也換一批下人？我最近事情多，記性就也不太好，總感覺這樣的話以前過。”
君慕息點點頭，“的確是過，我也拒絕了你的好意。阿染，你有些事情是靠躲就能躲得過去的嗎？我換一個住處，換一批下人，曾經的那些事就能都當做沒發生過嗎？”
她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我對你走出困局的能力實在是持懷疑態度。四哥，你若能走出來，就不至於今還吐了一口血。你那是心頭血，我若不在，你這一口血吐出來，怕是耗損心力，十年都補養不回來。”她想想那個場麵，現在都後怕。
“最後一次。”他對她，“最後一次吧！我試試，開始一種全新的生活，若成了，我幫你報仇。若不成……阿染，你也別再管我，好好過你的日子，全當沒有我這個四哥。”
她皺眉，心裏不痛快，“最不負責任的就是這種話的人，全當沒有你這個四哥，你的父母也全當沒有你這個兒子。可是我們已經付出感情了，你卻用一句話就全部抹殺，你真的抹殺得掉嗎？我算是好脾氣的，不信這話你跟君慕凜去，你看他跟不跟你打架。”
她了解君慕凜的脾氣，更明白君慕凜對這個四哥的感情，所以她敢確定，若是君慕凜聽了這樣的話，一定會動手。
“我隻是若不成，你就不能往好的一麵去想？”他苦笑著看她，“阿染，你想我點好。”
“你好不好不是我去想就行的，得你自己想。”她站起身，麵上還是悶悶的表情，“你如果一到晚沒有別的事，總想著蘇嫿宛，總想著她對你造成的傷害，也總想著你對她造成的傷害，那麽你一輩子都走不出去。”
他亦站起身，有些吃力，晃了兩晃，好歹最終是站得穩了。
他：“那我便不再去想那些，左右現在有事幹了，偌大一個歌布，總有得我忙。你隻管做上都城沒有完成的事，隻管建你的賜鎮，放心，歌布那邊交給四哥，在你能騰出手之前，四哥一定為你鋪好路，等著你去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