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帥治下,井然有序,單看南宮縣這一次的接待,疏散,便可見一斑啊!”薛平看著河堤之上一些正在檢查河堤的人員,感慨地道,看裝束,那些人也就是一些普通百姓,不同的是他們的脖了上多了一方紅巾。“現在整個南宮縣都如茨忙碌的情況之下,他們也沒有忘記巡視河堤。”
李澤一笑,那些人都是義興社的基層組織,事實之上,武威境內的所有河流,現在都已經劃分到成了一段一段,每一段都是具體的人經管,巡檢,並不再一味地指望官府了。
他當然不會跟薛明這些,時間一長,薛明自然會一點一點的明白過來,現在跟他,他也無法真正懂得這裏麵的含義。
“韓忠是一個能幹的縣令!”他言簡意賅地道。
“的確很能幹。”薛平讚同道:“這樣在的任務能井然有序,便是在長安這樣組織化程度很高的城市也是極難完成的。”
李澤哈哈一笑,一個集團能不能做事,很大程度上便要看他的組織能力了,而他,一直便在致力於做這樣的事情,三鎮現在已經正式合並,等他回到武邑,還將再一次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這一次,他的顧忌可就多了。
“你與你叔父談得如何?我跟他的事情,他似乎並不太重視。”轉換了一個話題,李澤問道。
薛平歎了一口氣:“該的我都了,就是不知道叔父能聽得進去多少。現在宜靜不宜動,昭義的問題,存在多年了,他現在想要一口氣將他解決,到頭來隻怕不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激化矛盾。”
“鎮之以靜本來是不錯的,甚至可以在這個時候,對下麵的人多示恩寵才更好。”李澤道:“等到我們這裏完結了,那時再示之以威方是最恰當的時機。”
“叔父這些年來忍氣吞聲,心中這口氣憋得久了,我最怕的就是他認為現在時地利人和,迫不及待的動手。”薛平有些擔憂。
“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多勸勸你叔父,我一介外人,話不能深,否則會適得其反。”李澤也是有些擔心,句實話,他是真不希望昭義出問題的。“昭義節鎮,隻要薛氏能團結一心,便可保無虞。”
薛平卻是搖了搖頭:“他們才是更讓齲心的。李帥,當初我為什麽要辭去昭義節鎮留後一職,迫不及待地連夜扶靈歸鄉?原因就在於此了。當年我不過一個十二歲的孺子,當真坐上了這個位置,隻怕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那昭義節鎮之中,你能信任的人是誰?”
“時過境遷,人心善變,現在的事情,誰又能得準?如果真要挑一個,我倒是更願意去相信楊知和。”
“刑州刺史楊知和?”
薛平點零頭:“這十餘年來,倒是父親的這位老部下,在父親的忌辰以及母親、我的生日的時候,還記得派人送些禮物去家裏,至於我的叔父和那些同族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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