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除了幾個侍女之外,的確再也沒有其它人,連代淑的一兒一女都不在。看到這些,田師中也是不由得冷笑起來,盛仲懷表麵上裝出一副忠心臣子,家仆的麵孔竭力穩護代淑,其實也不過是借此與大王討價還價,同時想要掌握代氏最後的那一點力量而已。
到了現在,代家的門麵在盛仲懷這種人眼裏,算得了什麽?大王有所圖,他正好借此將代氏最後的一點元氣一口吞盡來壯大他自己的力量。
不過一個卑鄙人而已。
隻不過個為卑鄙人,表麵上卻是裝得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看著他那副如喪考妣垂頭喪氣的模樣,田師中便一陣陣的惡心。
華燈初上。
盛仲懷陪著朱友珪酒過三巡,朱友珪卻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盡然拋下了滿屋子的漢中官吏紳豪,揚長而去。
一種在田師中的陪伴之下,直抵代淑所居住的院子。
“就在這裏等著!”朱友珪站在院門口,對著田師中道。
田師中看過代淑的院兒,裏頭的確隻有幾個侍女,便也會意地點零頭。
朱友珪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一把推開了房門,卻見代淑一身大梁皇後正裝打扮正襟危坐於桌後,燭光閃爍,影影綽綽,卻是更顯豔麗無雙。
“大嫂,我來了!”朱友珪淫笑著走了過去。
“二弟,坐吧!”代淑看著朱友珪,神色卻是鎮定無比。
“大嫂,你知我意,何必再扭捏作態,漢中太苦了,我接你去成都享福。”朱友珪嘿嘿笑著。
代淑輕歎一聲:“我代家,隻怕是上輩子欠了你朱家的,也罷,事已至此,夫複何言。”
“既然如此,大嫂......”
眼看著朱友珪就要撲上來了,代淑卻是一伸手擋住了他,另一隻手提起了桌上的酒壺,倒滿了酒。
“總是要敬你死去的大哥一杯的。”
朱友珪的臉色一下了冷了下來,看著酒杯不言語。
“怎麽,怕我下毒?”代淑冷笑,卻是自己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嘵一聲將酒壺放在了桌上,看著朱友珪道:“你大哥雖然死了,但比起你來,的確要強上不少。”
朱友珪嘿嘿一笑,“那又如何?不就是敬他一杯酒嗎?來來來,大嫂,我們一齊敬他一杯。酒後更盡興。”
朱友珪將酒杯倒滿,推了一杯到代淑麵前,眼看著代淑又是一飲而盡,朱友珪終是放下心來,緊跟著端起酒杯一口喝盡,將酒杯一扔,一步步的逼近代淑。
代淑一步一步地後退著。
朱友珪大笑著一步步的逼近著,邊向前邊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代淑的身後已是床榻,退無可退,一跤跌坐在床榻之上。
“大嫂,我來了!”朱友珪狂笑著向前一躍,想要撲上去,豈料才一發力,兩腿卻是一軟,竟然倒在霖上。
而此時,跌坐在床榻之上的代淑,卻是反手從繡枕之下摸出了一柄刀來,身手矯健地一躍而上,一腳踏在朱友珪的胸膛之上,冷笑著道:“狗賊,我也是你能打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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