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劉信達唄!”秦疤子將望遠鏡遞給了劉元:“浩浩蕩蕩,一眼望不到邊呢,這一路人馬,怕就有三萬人往上走吧!咱們五千人,嘿嘿。”
“就咱們這兒兩千人,他們要拿下來,得拿多少人命來填?”劉元冷笑。
“兩萬人!”秦疤子信心滿滿地道。
“放屁!真要損失兩萬人,劉信達還打個屁?”劉元道:“你會這樣打仗?”
“我就這麽一。”秦疤子笑道。“反正隻要咱們認真起來,他們就得僵在這兒。”
“準備戰鬥吧!狗娘養的劉信達要想拿下廣水城,必然要先拔我們這顆釘子。”劉元道。“這一仗必然會很難打的。那狗東西與我們打得仗多了,從山東一直幹到了這裏,對我們了解得很。”
“當初在鄂州就應當一鼓作氣把他幹了!”秦疤子道。
“有什麽辦法?有時候就是這麽的不如意。”劉元一攤手。
劉信達是一個所有唐軍將領都很警惕的敵人,這家夥從山東便與唐軍開幹,任曉年也曾經是他的對手之一,雖然此人屢戰屢敗,但神奇的是,此人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逃出生。這一方麵明了此人能力不俗,要知道與唐軍多次作戰還能活得生蹦亂跳的,還真沒有幾個。另一方麵,也明此人真是一個有氣閱。
第一方麵的原因,唐軍不怕。畢竟連張仲武這樣的人也被他們收拾了,但第二方麵嘛,有些人還是嘀咕的,運氣這東西,不清道不明白,卻不免讓人想七想澳。
站在這座無名山之上,能看到唐軍的哨騎正在迅速地從數個方向之上回歸廣水城,而廣水城的警鍾之聲也立時響起。作為回應,無名山之上也敲響了警鍾,一名旗手站在最高點上,用力地揮舞著手中的旗幟,以旗語與廣水城方向聯動。
“欲下廣水,必先克此山!”騎在馬上,劉信達看著遠處唐軍的布防,“徐勇,我給你一萬人,一,一時間,你必須給我拿下這座山。”
“半就夠了!”來自嶺南的徐勇個頭不高,整個人長得如同一塊門板,聞言笑道:“唐軍不過如此耳。”
“沒那麽容易!”劉信達道。“心從事。”
徐勇嗬嗬一笑,也不再言語。雖然劉信達是主將,但來自嶺南的他,對劉信達卻並不是那樣的信服。
劉信達也懶得理會他,隻要他能遵守軍令就成了。嶺南人沒有與唐軍正麵交過鋒,他卻不一樣。應城也好,安陸也罷,唐軍放棄得太容易了,這讓他有一種不安的預福就算是唐軍現在主力還沒有調配好,但以唐軍的戰鬥力,絕對能堅持得更久。
但他們走就走,毫不猶豫,看似在避敵鋒芒,但劉信達總有一種對方在誘敵深入的感覺。
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但他就這樣感覺。不過眼下的形式太好了,也容不得他反對,能將唐軍攆到信陽,那就徹底截斷了他們與嶽陽,荊南方向的聯係。南方聯盟就能集中全力,先拿下這一塊地方。正式將益州方向也勾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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