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其後,我再次向麻雀致謝以後,就說:那麽咱們怎麽找貓頭鷹,跟我講一下有什麽打算吧。
麻雀沉吟一下,說:要不這樣,我們走左邊的岔道,如何?
“左邊就左邊,那咱們走吧。”我倏地一笑,又說:“我帶路。”
說完我就身先士卒,朝著左邊的岔道走了上去。沒有了牽絆在身邊,我也沒有什麽好顧忌的,並不是說什麽藝高人膽大,別忘了我是個退役軍人,心理素質總比一般人強上太多,既然都無法避免了,還不如昂首挺胸勇敢去麵對。
剛走進岔道十幾步遠,眼前就變得一片漆黑,我打亮了手電筒,不緊不慢地繼續往前走。
蜥蜴跟了上來,說:李兄弟,我跟你一起打頭陣。
我瞥了蜥蜴一眼,不由得豪情迸發,笑著說:那好啊,咱們就一起走,誰退縮誰就是孬種!
男人之間的關係往往會來得莫名其妙,很多時候不需要主動討好和可以巴結,隻要臭味相投便稱知己,惺惺相惜就成朋友。
但我看得出,蜥蜴仿似心事重重,他之所以做出這個舉動,很可能是受到了竹葉青的刺激。
我們在黑暗中,依靠著兩支手電的光摸索了兩個小時,直到在一個大概有十幾平方的小洞穴裏,才停下來休息。
在這個小洞穴之中,每個人的喘息聲都清晰可聞,我感到有些壓抑,就問:蜥蜴,以前你來的時候有沒有走過這些岔道?
蜥蜴說沒有,他進來時,是挑著哪處路寬就往哪走,回去時就按原路返回。
他這個回答我不感到意外,蜥蜴是尋寶獵人,又不是冒險家,當然是哪裏安全走哪裏,誰會腦抽的另辟蹺徑。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就跟麻雀說:你們有什麽吃的沒有,刺蝟一定餓扁了。
我就是提醒麻雀和狐狸一下,刺蝟好幾天沒吃東西,說不準很快就會體力不支。
誰知狐狸聽後,就從背包裏拿出一簇黑乎乎的草類植物,說:吃吧,這是在地底下唯一能吃,又沒有毒性的河藻,暫時頂一下肚皮還是行的。
刺蝟早就餓得兩眼發青光了,她一接過,就狼吞虎咽地把那一簇河藻幾口塞進了肚子。
看著她綠幽幽意猶未盡的眼神,仿佛是再說:還有沒有?再給我來一打。
歇息了一會兒,又再起身往前走,然而在又走了一段路以後,所有人都氣喘籲籲起來,這是體力不支的狀況。想想也是,他們每個人都背負著幾十斤重量徒步,再說在這地底下氧氣的供給也有些不足,不喘氣才是怪事。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竹葉青突然說道:那個李兄弟,我有點累了,你幫我背一下這些金器,不然我要走不動了。
我愕然地回過頭,很幹脆地說:對不起,我身子弱,也沒什麽力氣,所以幫不了你了。
這明擺著是為難於我,沒看見麻雀,狐狸和刺蝟都各自背負著自己的寶貝,也還沒讓他們幫忙呢。
“李兄弟,這個,如果你還走得動的話,那就,那就幫竹葉青背一段路,如何?蜥蜴尷尬地說完,隨即又歎了口氣,說:“出去了以後,我請你喝一頓當作是補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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