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陳宇神色凝重的微微點了點頭,“得找武器取回來,難保對方手中沒槍。”
他所說的武器自然是蛇紋棍,一直放在瀑布嚇麵被飛撲而下的水流衝涮、打磨呢。
由於回大本營肯定還在再回來,上次陳宇離開之時並沒有取走蛇紋棍,留它在瀑布嚇麵繼續被很急的水流打磨。
“應該沒有,不然,我倆肯定早就成了槍下亡魂了。”想到先前和陳宇毫無戒備之心的在溪水裏酣暢淋漓,嚴潔不禁感到臉有些火辣,被那賊看了一場現場直播秀。
順著溪畔,逆流而行,陳宇很快領著嚴潔來到瀑布前。
“飛流直下三千尺,凝是銀河落九天。這瀑布估計三千尺都不止。”仰望瀑布,看不到盡頭,嚴潔大發感慨之言。
瀑布很窄,但是水流非常的湍急,隔著老遠就能聽到嘩嘩的水聲。
“棍子就插在瀑布嚇麵的石縫裏,我去取出來。”陳宇指了指落水飛賤的瀑布下方,笑著說。
“怎麽取,落水太急了……”話說到一半,嚴潔就停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宇。他能將蛇紋棍放下去,肯定有辦法取出來。
“高速落下來的水流比刀子還厲害。雨彤沒本事放棍子直接放到瀑布嚇麵,不過我有本事,看好了。”陳宇繞著瀑布下方的水潭,走到瀑布的後麵。
嚴潔自然是緊步跟隨。
繞到瀑布後麵,嚴潔便看到一棍赤褐色的棍子立了水流之下,由於光錢折射的作用,看上去像一條逆流漩動的蛇。
陳宇看準蛇紋棍所在的方位,緊閉上雙眼,迎著飛賤的落水緩步向前。飛賤的水珠打在身上,像利箭射擊般,陳宇緊接著牙關,閃電般伸手取出蛇紋棍,然後急速後退。
“啊,你還好吧?”待陳宇轉過身來,嚴潔驚呼出聲。
隻見陳宇的臉上、胸腹和腿上大麵積出血,血肉模糊。
“沒事,隻是些皮外傷。一會就能自愈。”陳宇強忍著頭,衝嚴潔擠出一絲笑意。
摩挲著油光泛亮的蛇紋棍,陳宇滿意的笑了起來,“細了一點,不過足夠光滑了。乘手多了,嗬嗬。”
蛇紋棍的兩頭有著極大的反差,一頭尖細,一頭粗大。尖細的一頭可以用當矛使,粗大的一頭可以當錘子使。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但是陳宇並不急著去抓賊,而是在營地的溪畔生起了篝火,燒烤起來。
嚴潔明白他的用意,是想等到後半夜再出發。
黑暗讓人感到恐懼,卻也是天然的掩護。
有句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後半夜也是人最困乏的時候,警惕性也會大大減弱。在不明敵情的情況下,後半夜動手的確是最佳時機,而且還能麻痹敵人。讓對方誤以為他倆已經放棄或者根本找不到他或者他們。
吃飽喝足,躺在柔軟的草地上,陳宇輕擁著嚴潔,柔聲問:“你還痛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